“戒指可以還給我了吧?”殷書瞪著眼前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獸人,沒想到才過幾天又回到這高高的樹屋上了。
“嗬嗬。”菲墨搖搖頭,“不急。”
“你想耍賴?”
菲墨突然將殷書壓倒在床上:“等你成了我的人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幹什麼!”殷書拚命用手推動壓在自己身上的鐵塔,“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菲墨長臂一伸,緊緊抱住殷書的身體,一手從他衣擺的下方摸進去:“你的腿好滑,真棒……”
這該死的禽獸!殷書皺著眉喊道:“給我起來!”
菲墨此時哪裏會聽他的話,大手一揮就將腰帶扯開,殷書的衣服本就用一根長腰帶固定,沒了腰帶衣擺自然就打開了。
大手摩挲著白細的腰部皮膚:“殷書,我果然沒有看錯,真是美麗的雌性,最美的雌性是屬於最強大的雄性的,給那顆蛋豈不是太浪費了?”
殷書被他一條胳膊箍得緊緊的,腿也被他壓得嚴實,隻能張嘴大罵:“你這個死色鳥!放開我!我不是你能碰的!我可是狐妖!你這不開化的野人!憑什麼碰我!”
菲墨被他吵得很不高興:“狐妖是什麼族?很厲害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碰得還是碰不得!”說完三兩下就將殷書的外衫和鞋子扯掉,自己又壓了上去。
此時的殷書光溜溜的,再加上因為是白狐,所以膚色很白,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白斬雞一樣,和菲墨古銅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也更加刺激到了身上那隻發情的野獸。
“殷書,殷書,殷書……”菲墨陶醉的叫著他的名字,臉靠近殷書的想和他接吻。
殷書及時將臉一偏,吻落在了他的耳朵上,菲墨低笑兩聲,時間還很長,他不著急,嘴一張就將殷書白皙的耳垂含住,用舌頭反複的舔吮。
被耳邊濕潤的氣息熏得難受,殷書心裏暗叫糟糕,今天八成是要交代在這了!
菲墨將殷書修長的兩條大白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腰兩側,大手慢慢的揉捏著他的臀部,眼看手就要闖入進後的禁地了,殷書當然不依,雙腿開始掙紮,無意間碰到一個粗糙的東西,費力的用眼睛瞄過去,這不就是那個裝他戒指的小袋子嗎?不管怎麼樣,先把戒指拿到手,指不定這死鳥人會不會給自己,這次用戒指嚐到了舔處,下次很有可能還會用戒指威脅他。
眼珠轉了兩圈,殷書伸出細長的胳膊摟住菲墨的脖子將他帶到自己眼前,閉上眼吻上了菲墨的唇。
菲墨輕笑了一聲,反客為主,按住殷書的腦袋,舌頭粗魯地闖進他的嘴裏,狂風暴雨般猛烈地進攻著。
殷書強忍著不適,膝蓋一點一點的接近那個小袋子,將袋子慢慢地往上頂,假裝撫摸菲墨的背後,手也輕輕的滑下去,還差一點就夠著袋子了!
“你在幹什麼?”菲墨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哼,果然是想拿這個戒指,你太小看我了,我還沒有自以為是到相信你會從了我。”
菲墨將戒指倒出來,放在手上把玩著:“看來這個東西對你真的很重要?放心,我會還給你,不過你先犯了錯,所以我也要改變我先前說得話……”
“你想幹什麼?”
“我想……”大手撫上殷書平坦的小腹,慢慢地畫著圈,最後停留在肚臍眼兒上,“你給我生個蛋。”
“什麼?!”殷書不敢置信的挖挖耳朵,這個鳥人在說什麼?狐狸生蛋?有沒有常識啊?不管是原形還是人形他都是哺乳類動物啊!
菲墨再次欺上前去,含住殷書左邊的紅蕊,粗暴地吸.吮:“反正你是我的雌性,給我生蛋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出色的……我的強大,你的美麗……”
這還叫不自以為是?
如果是失.身,殷書可以接受,畢竟他一個狐妖活的年頭也不短了,自然不可能還沒開過葷。但是生蛋這種事他是死也不能做的,不說怎麼和自己交待,祖爺爺那關他就過不了,誰也保不準他不能生蛋是不是?妖怪的體質特殊,他要是真的能生蛋,祖爺爺一定會氣瘋,關他個幾百年可能都是輕的:“啊!”
殷書突然間慘叫一聲,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這死鳥人竟然將它的RU頭咬破!
菲墨陰狠地笑起來,一改往日笑嘻嘻的模樣,用手裏的戒指輕輕去碰觸被咬破的地方,惹來殷書倒吸了一口冷氣。
“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東西,我就把它穿在你這裏,這樣你就能記住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