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和死月部落的兩個頭領,一個是雪白如玉的雪狼,一個是頭戴銀月冠的屍王。兩人身邊,都有十幾個親兵護衛。眼看著兩個異族突然轉向,二人也是心膽俱裂,帶著親兵掉頭就跑。
在這兩大部落之中,雪狼生性殘暴,死月本位僵屍。實力越低,智力也就越低。雪狼王身邊的親兵,是用死亡磨練挑選而出。屍王身邊的親兵,則是用特殊的方法喚醒。它們無不是最為忠誠,最為不拍死之輩。
其中一些親兵,護衛兩大頭領逃跑。另一些親兵,則自願成為敢死之人,衝上前線,抵擋兩大異族的追擊。
然而,武境八重的強大,並不是雪狼王和屍王可以明白的。
那些衝上來的親兵,在老五和老六嬉笑怒罵之下,隨手拍死。而那些保護兩大頭領逃跑的親兵,卻在兩大高手轟然降臨的瞬間,被那可怕的震蕩震裂而死。
兩個頭領頭皮發麻,他們雖然恐懼,但是天生的傲氣,讓他們不會屈服。可是,他們的這點尊嚴,在兩個異族的眼中,卑微得如同路邊的鼠蟻。兩人猛然一掌,將兩大頭領的頭顱轟然拍碎。
那飛起的血漿,刺激著每一個土著的神經。不管是雪狼部落、死月部落,還是毛猿部落。都在雪狼王和屍王慘死的瞬間,心中升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寒意。甚至,在毛猿部落頭領和大祭師的心中,出現了這些聖靈是惡魔的想象。
兩個毛猿部落最高的人物,搖了搖頭,將這可怕的想法壓了下去。他們用聖靈總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牽強理由,戰勝心中那本能的恐懼。
一聲聲哭泣的悲愴,一道道恐懼的顫抖。小型城牆之上,兩大部落已經潰不成軍,幾乎達到全軍覆滅的地步。
不知是誰,在倉惶奔跑的逃亡之中,唱起了滅亡的絕望之歌。
看著四處驚恐逃亡的兩大部落,作為名義上勝利的毛猿部落,卻沒有任何的勝利喜悅。
一個個毛猿部落的成員,站在小型的城牆之下,看著那破落的城牆,劈斷的城門,絕望的生靈。在他們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莫名的同病相憐。
在那毛猿人中,一些心靈脆弱之輩,竟然抱著腦袋,對空痛苦長吼。一些敏感之人,也在眼中流出悲傷的淚水。
然而,在他們的身邊,那被他們尊為聖靈的青年老大,眼中卻露出一絲興奮之意。
在那遠方,毛猿人進軍而來的山路之上,三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在山川中跳躍著,向著這個方向而來。
青年老大合同旁邊的書生,油毛猿大軍中緩緩走出,仿佛迎接大勝歸來的將士。
毛猿大祭師,看著兩個“聖靈”的異常舉動,心中不免一跳,生出一股極為強烈的不好之感。
一個個毛猿人,自動地分開,為到來的三個“聖靈”讓路。他們歡欣鼓舞,心中充滿了崇拜與敬意。雖然,剛才雪狼部落和死月部落的逃亡,讓他們心中出現了一絲陰影。但是,這從來沒有過的勝利,讓他們極有可能成為了這一片陸地的最終主宰。
毛羽部落的士兵們歡呼著,崇敬著。他們現在,是多麼地熱愛這些降臨的“聖靈大人”。除了大祭司,隻有毛猿人的大祭師,冷靜地觀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