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陳潤波的別墅後,依舊是那兩個保衛在哪點站著,這次什麼都沒說,無銘就順利的進入了別墅的大門。
還沒到客廳,陳潤波和龍伯就出來迎接無銘了,還帶著陳小強。
“呦,無銘兄弟你來了”陳潤波依舊是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龍伯還好,隻是衝著無銘微微一笑,就算是打招呼了。
旁邊的陳小強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隻是默默地站在旁邊,雖然沒說話,可是神情之中還是對無銘有些不爽,也許是一直習慣了這種表情,習以為常了。
看著陳潤波走上來迎接,無銘也不能不回應,“陳叔客氣了,哪敢勞煩你來迎接,這就折煞我們這些晚輩了!”
“哈哈哈,都是自家兄弟,應該的應該的!”說著幾人就進入了客廳裏,“無銘兄弟,這次叫你來了,主要是那個給你的卡不是丟了嘛,所以又辦了一張,給你,”說著陳潤波就把那銀行卡遞給了無銘,“另外了,就是想問問無銘兄弟上次去長白山天池幹嘛,可以說說嗎,這個?”這才應該是陳潤波的主要目的。
之所以陳潤波會這樣,那是因為長白山天池發生了一次小型的火山噴發,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恰好是在無銘在那個地方時才發生的火山爆發,陳潤波查過了,長白山天池天池的火山有幾千年沒爆發過了,這絕對不是偶然,陳潤波堅信。
還真的被他給猜中了,不過這個無銘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嗬嗬,陳叔是想表達什麼嗎?”無銘雖然年齡不大,但也不是初涉世事,自然不會像傻子一般。
無銘的話堵住了陳潤波的嘴,一下子就把場麵的氣氛搞得僵冷了,陳潤波想從無銘口中套話,不過沒得計,反而還弄得自己尷尬。
陳潤波沉思了片刻,又看向龍伯,兩人像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接著陳蒼宇就對無銘說到。
“既然無銘兄弟是個明白人,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強兒過來,”
陳潤波把陳小強叫到他麵前,“快叫師父!”陳潤波命令陳小強道。
那陳小強居然弱弱地叫出了口,雖然不情願,但還真的叫出聲來了,無銘有些不知所措了,連忙問道:陳叔這是什麼意思?
無銘沒答應陳小強,而是直接問陳潤波,這無緣無故的就收了一個徒弟,無銘可願意。
陳潤波坐到沙發上,語重心長地說著。
“無銘兄弟,你先別忙著拒絕,且聽我說來,”這下陳潤波到是開始說出心裏話了。
“三十年前,我還是一個無名的街頭小子,在我四歲的時候父母都因為天災人禍而逝去了,我成為了孤兒,挨著奶奶過日子,可惜也沒過多久,大概是十一歲的時候,奶奶就離世了,從那時起我就真的無依無靠了,在村子裏所有的同年人都欺負我,嘲笑我,我覺得在那裏過不下去了,所以就一個人離開了村子,獨自一人來到了城裏。”
”可城裏也不是那麼好混的,那時我一人,沒有任何的生存技能,也隻有挨餓了,可是我堅持不下去了,那種滋味隻有體會過才明白,於是我就去那些垃圾堆裏撿殘羹剩飯來吃,維持清醒的頭腦。”
“我也一邊在找工作,不是為了其他,隻為了有一口飽飯吃,也算是上天開眼吧,終於遇到了一個好心的人把我給收留了,”說著陳潤波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滄桑,仿佛回到了那些年前一般,看來這陳潤波也是有過辛酸的過往。
“我在那個好心人家裏呆了十來年,也就是二十二歲左右,那家人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對我放心,那時我也很努力,很認真的幫那家人幹事兒,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正好那家人有個女兒,算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我對她也比較有感情,所以我便請求好心人把他的女兒嫁給了我,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