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天不是天,地不是地。
混沌,很多人都說是盤古開天終結的,然而在這個故事之前或許有另外的一些故事,就是下麵講述的。
天界,冥界,還有人界。
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是一界,這一界有很多不同種族的人。
有發散著魔氣的,力量巨大無比的,以各種血肉食物為主,殺戮還有極端的惡念為肉體提供力量源泉的人。
還有一些自詡神靈,身上常常帶著一些聖潔的氣息出場的,擁有神聖力量,蔑視其他人的一群人。
還有一些和我們很像的,就是凡人,沒有任何力量,隻會安安心心的過小日子,一把鐵劍就能刺破心髒帶走這一世的愛與恨的普通人。
每逢看到了這裏,這本書就沒了吸引聶念的興趣。“確實不是一篇合格的故事啊!”聶念在草地上翻了個身,枯草被擠壓發出嗞嗞嗞的聲音,好似很不情願離開這個世界。
伸開雙臂,沐浴在陽光的傾斜之下,閉上雙眼,靜靜的呼吸著這個在陽光下土地上的在這一個地理位置特有的芬芳。
呼吸結束,拍了拍身上的那件十八年沒有換過色的衣服,隻是尺碼換了,布料顏色都沒有換。皺了皺眉,然後嘴裏嘟囔了什麼話,就開始不斷的開始加速,掀起一片塵土,跑向了遠方坐落在山村中的一間屋子。
“聶念,你慢點跑嘞”張大爺每天早上都在村口銜著一根老煙,每次遇見身後帶著萬丈灰芒的聶念,都要發出一句從心的感慨,不是說多喜歡聶念,而是因為很多年吸一口老煙往往會伴隨著一大口“聶念的煙”。自從聶念被一個中年男人帶回這個清平村養了幾年後,天性好動的他和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老頭就結識了,老頭喜歡最好的那幾抹光,因為那是希望和安詳,聶念喜歡最好的那幾抹光,因為那是跑起來最舒服的時候,所以都不謙讓。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知道了,知道了,張老爹,我說您老人家能不能每次在我跑後再吸啊”聶念的聲音卷著塵土去問候,卻看不到聶念的人影了。
“你個臭小子,你懂個屁,這個點是吸收天地精華,日月光輝的最好時間段”張大爺嘟囔一句,繼續眯著眼,抽起了那根煙。
“嘎……嘎……嘎……”
“喔……喔……喔……”
被驚擾的除了張大爺,還有數不清的雞鴨,還有養著雞鴨的淳樸的勞苦人民,但是勞苦人民往往隻是笑笑,然後便繼續的開始自己的耕織工作,或者神思天外。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聶念又回到了他的那個家。家徒四壁,幾塊石板搭著的灶台,幾根大木頭頂起來這個家,周圍的木頭都在訴說著這一年又一年的風霜雨雪,在屋子的正中間,是一柄小巧的劍,劍散發著淡淡的紅光,但這些紅光往往想跑出去劃分的那塊小地方,就被虛空中的一段段金色的奇妙經文給鎮壓了下去,經文閃爍一下就黯淡無光,與開始無異。還有幾炷香散發著催眠的味道。
“回來了?”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人背對著聶念不輕不急的吐出了這樣幾個字。
“給先生磕三個頭,說點話吧,完了去後院找我,記得取下劍。”中年人說完這句話,就消失在原地了,沒有讓任何東西發生動蕩。
聶念似見已為常的沒有發出任何其他驚奇的聲音,上前幾步,跪在好像嶄新蒲團上,對著劍拜了三拜,然後就開始了交代昨天下午和晚上的見聞。
“張二那屠夫家裏那個張小玉真的好漂亮啊,老爹,我好喜歡她啊,真的。可惜真的我打不贏他,不然我一定搶過來做媳婦”。在後院的中年人身體抖了抖,然後臉黑了幾秒又恢複了正常。
“老爹,我喊了你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你長啥樣,也不知道有啥好喊的”
“九叔說你是個好人,是個很偉大的男人,但是我也就聽他說說,就像我看的《混沌傳》裏麵所講的那樣,世界最開始有很多族,魔族和神族什麼什麼樣,然後我就不知道其他種族了一樣,但是我還是得相信《混沌傳》,因為我就看過這一本,除了九叔扔在那屋子裏麵墊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法,輕功,毒藥解藥卷…...”
“老爹,我走啦,九叔今天又不知道要教我什麼沒用劍法了……”聶念起身,吐了一口氣,然後突然也消失了,門被關了過來。
後院
聶念帶著那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下來的劍,走到了九叔的跟前。但是空氣中有一些香氣雖然出現了一會兒馬上又消失了,但還是讓九叔的眉頭皺了皺。
“你的《十二時辰》還是喜歡留些印記,雖然很淡薄,但是如果讓敵人抓住這一點,哪怕它很快的消失,那一條軌跡足夠讓一把飛速行駛的武器擊殺你。明白了嗎,如果處理不掉,你也要學會用其他的方法隔絕這些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