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時辰?天地人神鬼?鬼鳥
一隻黑色的霧氣形狀的鳥出現,解陰陽說了幾句很神秘的文字,鬼鳥點了點頭,就消失不見了。
解陰陽這時才看向花不語。
“先生的十二時辰本命心法你怎麼可能攔的下,我們都修的十二時辰偏卷,怎麼可能轟破核心卷。而且我記得那招是天旋地轉,最強大也是最危險的一章,除了先生天下無人能破。可惜那個功法用了之後整個人會虛弱很久,隨便一個執劍的幼童也能殺死,要是少主死了,你我都得死。”
“還好我用天機算算出來了,少主去了西漠。好像莫語和劉火在那邊的。老二和老五的純殺伐力量應該能把他們留下來。但願不要遇到張家的人,遇到了少主完不完,我們都得完了。”
解陰陽從身上不知道哪裏抓出幾個銅子兒扔在地上,成了一個陣法,收齊羽扇,抓向天空。
整個天空都突然像褶皺一樣,幾秒之後就恢複如常。
一團巨大的能量在解陰陽手中,解陰陽慢慢的推著輪椅靠近花不語,傳輸了進去。
“啊!”花不語突然有了力氣按著頭皮,連滾帶爬的進了陣法中。
解陰陽割開了手腕,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幾個銅子兒上邊,出現一層血霧。
解陰陽進入陣法,下一刻,解陰陽和花不語消失在這個靠近北原的草原上。
西漠一處沙漠土堆中,兩個男人躺在沙裏曬著太陽。一隻黑色霧氣的鳥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說著一些話,劉火和莫語兩個突然從沙粒跳了出來。劉火突然伸手,一把火燃燒了黑色霧氣的鳥。
一個身形高大的人背著一把沒有劍尖的大劍,一個身形適中的手上戴著一隻紋著一隻飛翔的火鳥的戒指,慢慢的行走在西漠上。
和劉火和莫語一個近乎要跨一個西漠的地方。一個身上衣服破爛的男子躺在黃沙中間,一把黑色的鐵劍緊緊的環繞在這個人的周圍,仿佛一個拒人千裏的結界。一男一女也陪伴在他的身邊,男的身上也是破爛不堪,破爛的地方全是傷口,不過傷口已經結疤,額頭還有一處更加醒目的傷痕,女子身上衣服完整,隻是手掌上有著傷疤。
兩個人一動不動的打坐著,既在守護又在恢複。中途有些大蠍子出現,被那把鐵劍給插死在幾米之外,後來一些蠍子好像看到同類屍體又或者是看見那把飛來飛去的鐵劍,悄悄的隱退了下去。
聶念重傷倒在地上,真氣一絲一毫的都感受不到。若不是有呼吸,重傷的兩人早已挖坑埋葬了這個帶他們穿越虛空的英雄。
劉天此時盡管受傷,滿腦子裏麵卻是要怎麼把這一段奇妙經曆描述給自己那些在劉家大院的小夥伴們聽,想到自己跨越虛空,時不時偷偷的笑了笑。
方源發現自己身上的“方”字玉佩不見了,沒辦法聯係家族,也沒有懷疑是被聶念拿了,畢竟虛空中掉落東西是很正常的。從小就有很多大人描述過虛空中的經曆,都是驚心動魄。有人能從東海的最左邊到西漠的最西邊,也有人像聶念這樣飛到不知道方向最後被虛空碎片割破防護罩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不過看了看周圍這漫漫黃沙,也可以感覺到自豪,畢竟也是從東海到了西漠,雖然是東海的最西邊到了西漠的不知道哪裏,不過應該沒有跑出一大半的地方,沒有遇見真正的沙漠。
聶念此時心髒還在微微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在幫聶念修複經脈,可惜經脈早已經斷裂完的聶念不知道要修複多久,現在聶念不敢動,隻要一動就會痛徹心扉。
聶念是清醒的,但是聶念不想醒來。他想著張小玉,如果不離開清平村或許我現在可以幫著張屠夫狩獵,繼承張屠夫手藝,和張小玉幸福的生個孩子,陪張大爺嘮嗑嘮嗑。不過他不知道在離開的那一天,殷安平已經用秘法抹去關於他和聶念的這一段記憶。聶念感受著眼皮上空不知道多少米的高空的太陽正在散發的太陽,但是好像又聽見太陽在淒厲的慘叫。聶念好像看到了自己素未謀麵的父親,母親,好像看到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