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極商貿城,劉平購買了需要的物資,駕車直接去了老公的科考站。經過一天的急奔行駛,算順利到了老公的南極科考站。到了科考站,它跟往常不一樣,人少了許多。
用電話找到了老公的辦公助理。運氣也十分好,有一架直升飛機要到新科考站接一部分工作人員回站,當然老公也會撤回來工作。劉平跟助理交談了一會兒,就急匆匆坐飛機去新基站。
劉平頭靠著坐在左側,沒有心思去跟旁邊的隊員交談。此刻疲憊地閉上眼就睡著了。
兩個杯子相碰一下,相敬如賓地敬對方。劉瑞石喝進烈性燒喉的白酒,而鄧天飲進的是濃濃芳香的咖啡。
表情反應各不一,劉瑞石一口烈酒下喉,張口就“啊”的一聲叫爽啊,手指捏個花生米,混著酒香嚼,噴香香的。鄧天的咖啡一口就一口精神,思維越發的精神敏銳。
“我說啊,天哥。你們夫妻倆在南極住了十幾年,怎麼也不想回國享受?你孩子都盼著你們回去團圓了。”劉瑞石自喝口白酒放下杯子問。
“我們……,”鄧天有點說不出口,嗬嗬地笑笑,輕搖下頭說,“感情,我們對南極這個地方充滿了感情啊。擔心回國後,一生就再也沒機會回南極了。你也說,回國有什麼好,吸的是有毒的空氣,喝的是有汙染的水,親朋好友沒幾個,回國就回到陌生的沒感情地方。嗯嗬,回去就沒意思了。”
他的心裏話說出來了,也深同感受地點點頭。劉瑞石不再提回國享受的事了。
“你回去找到相好的沒有?不會還光棍一個人吧?”鄧天避開話題,給他小小的杯裏倒上白酒問。
他沒法了,見麵他老是提這個問題像媽似的。不過兩年沒見,再提此惱心的事沒意見。苦笑下,劉瑞石心底還真有點意向,她是一個醫院的上小護士,年齡不到二十歲,我四十多比她大一倍還多了。若她當我的相好,豈不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嗬嗬,哥說真的,我還真個好的。可惜啊。”劉瑞石瞧沒事就多加點色彩,說說他對我最感興趣的事。
“嗬嗬,劉瑞石啊。你回去還真沒白回去啊。在那遍地芳草野花的地方,我就不信沒有你的一朵。說說看,她什麼樣的,對好不好?”鄧天來勁地說問。
“哥啊。我說給你別失望啊。”劉瑞石開始難為情的,有點說不出來。
“好好,不管什麼。我都理解,你說別掉我味口了。”鄧天瞧他這樣神急了。
劉瑞石一口喝下杯中的白酒,嚼嚼花生米噴香香的說:“她就像炒熟的花生米香噴噴的。我摔傷回去療養,在一個家軍醫院住了三四十天,有幾個護理我的護士。其中一個特可愛特漂亮,尤其眼睛大大的水靈靈,說話的嗓音特別好聽。我聽到她的話心裏特別的舒服,心情也特別的好。她了願意喜歡照顧我,對我像親妹妹似的。我的腿好了,可在醫院裏查出我有肺氣喘,醫生說我摔壞了一點胸,有個胸骨向裏凹,壓著了肺,做多費力的運動就會氣喘。她知道我有這毛病後,非常關心我。我做了手術出院後,我的病是她想見我約我的首個理由。我們像哥哥妹妹相處一起。不,不。你別想歪了,不是住在一起。”
劉瑞石怕他聽歪了馬上糾正說:“她有意無意地表達了她的想法。她很喜歡我,很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當什麼沒發生,隻把她的心思深深地藏匿在心裏。我清楚,我喜歡她是不能愛上她。我比她大了二十多歲,如果跟她真在一起,豈不害了她後半輩子,如果有了孩子不是更害了孩子嗎?”
“是。”鄧天理解他的苦衷拍下他,以示安慰理解。
“我知道她為我流了很多次眼淚,怪我不能理解她的心思。她沒有說出來,可我還是看出來了。此次任務特別緊急,沒能當麵跟她道別,在電話裏,她哭了。她哭得傷心很傷心。她說出心裏話,她愛我。她會等我回來。我還是大哥哥樣的告訴她,叫她別等我回來了,找個好男人在一起過日子。天哥,我是不是真的……”劉瑞石白酒沒喝了,不過喉嚨還是往下吞了吞。吞了比酒還厲害的東西,也說不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