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青為他們主了婚,放開了平日嚴厲主奴關係,讓總是刻板嚴肅的籃一被幾個兄弟取鬧的滿臉通紅,為了庇護離月,不知被灌了多少酒,終於支撐不住仆倒在離月懷裏,醉的厲害卻知道窩著離月,怎麼都不肯離開。
離月被取鬧羞的不知所措,卻不舍放開泥醉了的籃一,唯青隻得動手趕人,留下新人,將離月的家人安排在後院,讓難得放鬆嘻鬧的籃伺們在外廳繼續喝玩著。
夜色濃密,送紀宇二人出門,看見外廳裏橫七豎八撲倒著六個人,雖說天已暖和,但這樣濫醉躺一夜不是回事,唯青無奈,隻得讓紀峰,若振動手將人抱向平日各自的房間。
籃一的房間空了出來,原來四間,卻有六人。唯青最擔心阿三,先將阿三送回了房間,安置好回來見紀峰,若振已又各自抱起了人,將角落邊剩下的林墨抱起,卻看見紀峰抱著人走進了林墨房間,微微無奈搖頭,這紀峰從來都沒注意過哪間房是誰的吧!
林墨的房間被別人睡了,怎麼辦?想了下,又朝阿三房間跑去,將林墨放在阿三邊上,原來是雙人床,何況二個男人,原來被霖若振軟禁時也常一起睡,就將就一夜吧。
“哼,這幫家夥,有國王大臣抱著去睡覺的?”紀峰輕聲嚷嚷著,若振也好笑地望著四周房間,被唯青一手一個拉回了臥室。
天剛蒙蒙亮,紀峰,若振就起了床,唯青也坐了起來。
“早,夫主。”二人乖順地問候了聲,若振趕緊替唯青取過衣物。
“早。”一夜唯青第一次相擁著二人,雖然什麼都沒有做,但在身邊不用再掛心了。
臥室裏三人輕俏取鬧著,外房六人早已嚇出了一身汗。
六個人哪能不怕,一早醒來,都蓋著被子睡在床上,怎麼想都沒記得是怎樣到床上的,林墨更是奇了,怎麼會跑到阿三的床上來啊。大聲質問起阿三。阿三隻是搖頭,一片茫然。
跑回自己的房間,卻見籃二和籃五躺著,一問,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六個人都隻記得鬧新房後到了廳裏,以後的事誰也沒記住。
“我怎麼會到阿三房裏?”再怎麼胡塗,自己房間不會走錯,林墨疑惑了。
“不會是主子他們??????”昨天沒有別人,阿三立即想到了唯青,主子一定不會讓他們睡在地上的。
“該死,難道是王上,霖伺他們?”唯青一個人抱六個人不大可能,六個人臉色煞白,主子伺候起自己來了,這該怎麼是好?一幫人尷尬相望著,猛然醒悟一起往客廳跑去。
“奴才該死。”才走到廳門口唯青,隻聽一聲大喝,被嚇的一跳,跨進去一看,黑壓壓地跪著六個人,隻得無奈地看向紀峰。
“說過放你們一日的,起來吧。”紀峰語氣和善,難得沒有擺出威嚴的架子。
“過來,都坐了吃吧!”見廚伺已經送了早餐,唯青先坐了下來。
阿三,林白,林墨幾個見紀峰,若振坐下,也跟著坐了下來,籃伺們也怏怏不安地移到了坐位上。
見大家都開始吃了,唯青默默地替紀峰,若振夾了些菜。一邊的阿三看了,也夾了些菜遞給身邊的林墨和籃五,自己才大口吃了起來。
林墨,籃五停下筷子,莫名其妙地瞪眼看著阿三,見阿三若無其事地吃著,籃五疑惑地又吃了起來,林墨卻盯著自己碗裏的菜,遐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