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分手前她是他女友,可以理所當然對自己的男友大呼小叫、指手畫腳,可是分手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闊少,而她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市民,他的全名不是現在的她叫得起的。他們已經分手了,琛這個親密的稱呼也不是她叫得起的。
她安安分分的稱呼他為將少,或者是蔣先生,難道都有錯麼?有錢人果然都是難伺候的,感覺新鮮就追求,之後膩了就丟開。然後覺得稱呼不合他心意,你就要按照要求改。
永遠都理所當然的認為別人都要按照他的要求來做,檬七嘲諷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你對客戶都能那樣笑,難道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嗎?”蔣琛目光沉怒,她越是淡然,他心裏就越憤怒,“蔣少!蔣少!蔣少是你叫的嗎?!”
檬七這下回頭了,認真的看著蔣琛,然後緩緩點頭道,“嗯,不是我能叫的,我是連叫您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蔣琛隻是生氣她那樣生疏的叫他,所以才心急的這樣說,可沒想到她會理解成這個意思,立馬就想解釋。
可檬七已經不給他機會了,“我到了,停車。”
蔣琛這才驚覺,原來他已經開到了她小區外。
檬七麻利的解下安全帶,然後最後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蔣琛,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
這次,她連稱呼都不叫了,他該滿意了吧。
蔣琛鬱結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那樣的決絕,那樣的冷清。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仿佛她在一步步走出他的世界。
最後,他回過頭,想著這一路來的怪異舉動。自嘲笑了笑,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纏人了?
搖了搖頭,安靜的開車離開。
路上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來看,是黎曼的。想也不想就掛斷了,沒想到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有些慍怒,想關機。可一看號碼已經不是黎曼的,是夜總會的朋友。
蔣琛猶豫了半秒就接了起來。
黎曼被掛斷電話後,總覺得有一口氣壓在心口下不去,又上不來,難受得要死。翻著手機又撥打了過去,才發覺對方關了機。
黎曼氣得把手機都摔了出去,趟在沙發上片刻,又跑過去拿起手機。翻看了聯係人電話,最終目光停留在一個號碼上。
顧家。
紀寧又吐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沒吃兩口,就跑進衛生間幹嘔起來。顧澤雖然對她沒有太多喜歡,可是畢竟做了多年夫妻,而且兩人又同房了。他多少都有些責任,而且紀寧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很好。
讓他挑不出任何毛病,如今見她身體不舒服,隻覺得心裏也很難受,急忙讓管家叫了家用醫生。
“我沒事……不用叫醫生的……嘔……”紀寧氣息不穩,斷斷續續說著又忍不住幹嘔了一次。
顧澤覺得自己的心都糾了起來,沒有理會她的勸說,隻讓醫生快點過來。
小心的扶著紀寧在沙發上坐下,醫生也趕到了,然後細心的給紀寧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