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得手了?”寧沐橘子也不吃了,淡淡的問道。
“恩,昨晚上得手的,你之前有向江氏透漏過書房裏暗格的事情吧?那人昨晚應該是確認了,半夜潛進書房把暗格裏的東西取走了。寧一看的真真的,因為事先有命令,就忍著沒動手。”端方解釋道。
寧沐此時的心情可謂複雜,在無限惋惜的同時又覺得鬆了最後一口氣。江氏終於從那個善良溫婉的女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愛而不得即為恨。不是虛偽的難過後悔,他隻是有些悵惘。
端方嗤笑,終於有機會報了他剛才秀恩愛的仇了,毫不留情的說道,“這下好了,情種大老爺,再也不用為了江氏傷神了。我真的很不懂,情情愛愛這些玩意兒,若真是這麼自私不容人,為什麼還會插進來第三個人?難道真是人心和命運缺一不可,哎!”
寧沐拿起如琳剛才打他的長刷子,使力朝端方射了過去,端方一躲,掉在了上,“還不滾?”
端方毫不在意,嬉皮笑臉的撿起長刷子,放在桌子上,“嘿嘿,老爺別生氣,我這就滾,您好好養‘傷’哈!”
的確這點小傷對寧沐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薛如琳不在眼前的時候他甚至還能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喝,喝完了再躺回去看端方給他搞來的有色書籍,當然還是老套路,外麵包了各種正經的皮子。有人進來的時候他就會快速的塞到枕頭底下藏好,要是被如琳發現的話倒沒什麼,他就怕被咚咚發現了,那就慘了。
如琳的孕相已經相當明顯,人心情好養的好,比起以前更加風韻十足,整天在寧沐眼前晃蕩,就晃蕩出了他的壞心思。
這不嘛,寧大老爺真的像個癱瘓一樣,無恥的說道,“夫人,為夫幾天沒沐浴,身上有些癢了。”
“師公說你傷口不能沾水,不然我幫你撓撓吧?”如琳放下手裏的橘子,準備起身去拿癢癢撓,她最近酷愛吃橘子,說是給寧沐剝著吃,其實大半都進了她自己的嘴裏。
寧沐用那隻沒受過傷的手快速拉住了如琳的手臂,“誒誒誒,那不管事兒,撓完了反而更癢了,要不夫人你幫我擦洗吧,咱們是親夫妻,什麼沒見過?你可不能看著為夫癢死是不?”他擺出了一副像要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樣委屈的惡心樣子。
如琳臉騰的紅了,雖然之前他昏迷的時候她給他擦過一次,可現在他是完全清醒的啊!“那個,你現在不是還有一隻手能動嗎?不然我叫端方進來給你擦吧。”
寧沐急忙製止她,“別別別,還是夫人幫我吧,你不知道端方獨身了多少年?你夫君這麼英俊瀟灑,萬一他忍不住……”這絕對是端方被寧沐黑的最慘的一次。
“呸呸呸!你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能這麼無恥呢?什麼話都能往外說,你等著吧,我這就去叫水。”如琳臉色爆紅,她可抵不住他的纏功,她要是不答應,等會說不定他能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呢。
碧竹把水放下就退了出去。
寧沐像挺屍一樣躺在床上,眼神兒瞟著如琳,讓如琳不知該從何下手。
“夫人,你是打算這麼看我看到天亮嗎?一會兒水該涼了。”寧沐忍不住出聲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