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四十六室?”日番穀冬獅郎喃喃自語道,他似乎想到這四十六室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總會下一些奇怪地讓人難以捉摸的命令。
“難道?”日番穀心中似乎升起了一個念頭,對楚峰問道:“難道你是說四十六室出了什麼事情嗎?”
“誰知道呢。”楚峰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隊長,你好了吧,是不是輪到我了。”一旁的鬆本亂菊見到這個神棍將他的隊長說的信以為真,還真以為這個人真的有本事呢。
“嗯,隨你吧。”日番穀似乎心不在焉,隨意地回道。
“鬆本副隊長你印堂粉紅,也是為了愛情之間的問題吧,但不是日番穀隊長這樣的矛盾問題吧。”楚峰悠悠地問道。
“你真的好神啊,連我想問什麼居然都能知道。”鬆本亂菊再次驚歎起來。
“那就讓我看一看你的手吧。”楚峰裝作一股正派的笑道。他可知道這鬆本亂菊可是死神界的一大美人,順便吃吃豆腐還是好的。
楚峰接過鬆本亂菊的手後,細細地看了一下說道:“你的對象應該本是你的朋友,兩人之間似乎有些隔閡吧。”
“先生,你該不會是騙子吧?”鬆本亂菊皺了皺眉,這個算命說地和她完全就是兩回事。
“咦?不是嗎?”楚峰可記得原著裏鬆本亂菊喜歡的人可是市丸銀啊,難不成這鬆本亂菊移情別戀了?不可能吧。
“可能是出現失誤了,若你真想要算的準確點,先聽聽你與那個人的故事吧。”楚峰咳嗽了幾聲,化除兩人之間算錯命的尷尬。
“那好吧。”鬆本亂菊有些不太情願,這個故事算是她心中的一個秘密,隻不過若是有人要聽的話,她還是願意說出來的。
“我本來自流魂街最窮困的地方,那一天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我遇到了他,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的長相我記得清清楚楚。他給我食物,還帶著我來到真央靈術院之後就離開了,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非常短暫的故事,當中有多少艱辛又有多少人能知道?這個看似成熟穩重的外表下,似乎有著一顆脆弱的內心。
“那好吧,我就替你算一算。”楚峰這次可是打算拿出真本事了,要是再失誤的話,估計會讓人看不起吧。
就在楚峰想要再次給鬆本亂菊算命的時候,一潑水突然從天空澆了下來,將楚峰弄得全身濕,以及楚峰臉上的易容裝都化掉了。
“到底是誰這麼缺德啊,沒見到我正在給人算命嗎?”楚峰朝著天空大罵,正好看見阿爾薩斯在天空上,手中似乎還多了一把斬魄刀劍鞘。
“不好意思啊,我想試試看有什麼效果的,沒想到居然是一坨水。”阿爾薩斯一本正經地道歉道。
“算了,下次再換身衣服就好了。”楚峰見到是阿爾薩斯,氣也是消了一半,轉頭對鬆本亂菊說道:“沒事了,我們繼續吧。”
“咦,你看著我幹嘛?”楚峰見到鬆本亂菊張著大嘴,臉上一股錯愕,眼角上水霧彌漫,嘴裏還喃喃自語道:“終於見到你了,終於見到你了……”
“不會讓你跑了。”鬆本亂菊一瞬間抓住楚峰想要抓過來的手後,死死不放。
“哎……你幹什麼啊,我說過幫你再算一次了,而且這一次保證非常準,麻煩你把我放開好嗎?”楚峰也是十分錯愕,這美女到底是不是吃錯藥了,剛才還讓我算命的,算錯了之後還要抓我,這丫的是城管啊,不管了讓她先放手之後就跑路吧。
“不要。”鬆本亂菊一臉堅定,隨後喊道:“縛道之四,這繩。”
一圈光繩牢牢地將楚峰綁住,使其難以動彈。
“美女,你行行好吧,放了我可以嗎?要不我退錢……額不……我保證下次再也不算命了,放了我好嗎。”楚峰有些哭喪著臉,到底什麼事情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了一個人一樣了,喊著來抓我。
不過楚峰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二話不說吞噬之力悄悄地將這光繩能量吞噬掉,在鬆本亂菊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跑得賊遠了。
“風水輪流轉,我們後會有期。”楚峰在遠處大喊道。
“鬆本,你去哪裏?”日番穀剛剛反應過來時,就發現鬆本亂菊已經追著楚峰而去了。
“隊長。你先去吧,我先抓住那個家夥,一定會趕過來的。”鬆本亂菊對著日番穀冬獅郎喊完,就用瞬步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日番穀冬獅郎不明所以以及天空之上阿爾薩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