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有些灰蒙,今年帝都天氣有些詭異,雪剛溶化,卻感覺到似乎又有一場大雪落下。
院子裏的海棠花一路妖嬈過去,右名,左傾安靜的跟隨在君卿舞的身後,小聲道,“皇上,如您所料,那麵具人似乎還真和哪些月離有關係。上月楚國陳氏一族被殺,我們的暗人已經查清,的確是一批潛在的月離死士所為。不過,那陳氏做的過分,對月離國女童都不放過。”
君卿舞眸色一凜,“那的確也該死。據說楚國還有留有對月離人的十大酷刑。”
“是的。十天前他們在廣場處死一名月離男子,據說引起了月離人的憤怒,有人燒了商鋪。”
“看樣子,楚國已亂。”君卿舞唇角有一絲淡笑,目光落在左傾身上,“你們說說,這應正了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不明這位少年帝王的意思。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嘴角的笑容不由的淡去,腦子裏卻是突然映出了說這個話的女子。
那蒼白無色的臉,卻有一雙倔強的眼睛,看人時冷漠而疏離。
能說這樣話的人,可見胸懷赫和智慧,若是男子,他君卿舞定然重用。
然而偏偏是她。
十日前,在太液池大雪中的那一首疏梅弄影,早已流傳帝都。被打入冷宮的醜妃,反而因為一首詞,更博得了才女的盛名,人人稱讚,甚至有人提詞惋惜這般女子被幽居宮中!
真是搞笑!竟然為她惋惜?!
猛的頓步,竟看見了那庭院,梅隱殿三個字在月色下顯得蒼涼而落寞。
君卿舞惱怒的瞪了一樣右名,“這是你帶的路,怎走這兒!”
右名一頭霧水,他和左傾向來都是跟在後麵的,哪有帶路之說。
阿九看到君卿舞朝莫海棠這邊走來,總算鬆了一口氣。
今兒聽說皇上反了貴妃的牌子,想必今晚侍寢,早就揭開了房頂,在梁柱上等候了。
君卿舞身邊有左傾右名,時刻不離,要偷到玉佩難以下手。
她就不信,那君卿舞享受男-女之歡時,那左傾右名還敢站在床頭瞪著眼睛看!
阿九穿著夜行衣,坐在寢宮的橫梁上,這個位置能俯瞰整個芙蓉床榻,卻又隱秘,更重要,逃跑路線及其的好。
床榻前方是海棠雕花屏風,綠衣宮女們低著頭站在兩側,中間放著一張桃木八寶桌子,上麵放滿了精致的糕點。
莫海棠黑發輕挽,妝容精致,一身火紅的紗衣,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膚,在君卿舞的懷中,眉目含情,舉手投足間風情嬌媚流露。
別說男人,女人恐怕都堅持不住。
------------女巫の貓--------------
PS:霸王的木有小Jj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