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老板看到金幣頓時笑開了花,“你幫我買匹好馬,配好馬鞍,買兩套衣服,采買一些路上的應用之物,剩下的就歸你了。”老板聞聽更是喜出望外,連連應允出去辦理去了。不一會,一位中年女人端上了飯菜和酒水,看來她是酒館的女主人。我一邊吃一邊讓她給我講這裏的風情,女主人很健談,非常高興的給我說起了皮丘的風土人情。原來皮丘是蒙特拉王國北部的一個小鎮,離特卡城有幾百公裏遠,由於連年戰爭,這裏的青壯年男人基本上已經被征招完了,隻留下老人和婦女兒童。她說現在是乾元1775年3月了,距離我離開乾元王國已經兩年多了。雖然她不清楚戰爭進行到什麼情況了,但是她也從一些路過的貴族口中得知東盟聯軍已經快頂不住了,這裏也許在今年或是明年也會出現中盟聯軍的鐵騎,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但是她一個普通婦人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從皮丘鎮出發一路向乾元王國奔去,不知道這兩年多乾元王國發生了什麼變化。沿路的蒙特拉村鎮一個比一個破敗,到處都是荒涼的景象,有人告訴我蒙特拉已經封鎖了所有通往乾元王國的通道,想要去往乾元王國隻能繞道灰京國,經過灰京國去往乾元王國的孜廉城才能進入乾元王國,因為灰京國現在還與乾元王國有商貿往來所以隻有那一條路可以走。我不願與蒙特拉的士兵發生衝突,隻能繞道灰京國,沿路雖聽了一些關於戰爭的情況,但是普通平民畢竟知道的不多,也不是很真實,至於乾元王國因為封鎖他們知道的就更少了。
一個多月後我終於到達了與灰京國接壤的孜廉城,城門口乾元王國的士兵對過往的人們盤查的很嚴,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雖然士兵們對我的相貌有所懷疑,但是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還是讓我進了孜廉城,畢竟我是有乾元王國居民證明的。我直接找到政務府,士兵們通報之後,沒過多久韋同從裏麵跑了出來,他跑到我麵前仔細觀察了我半天,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去再說。”說完我徑直走進了政務府。
還是在我上一次來的第七層議事大廳,這裏陳設和原來的樣子差不了多少,韋同的詫異還沒有消退連聲地問道“先生,您這兩年去了哪裏了?署院的大人們一直說您在辦一件機密要事,可是兩年多了也沒見您一麵,您的機密要事辦好了嗎?您來我這裏也和機密要事有關嗎?先生,我不知該不該說,您好像兩年多一點都沒變,隻是皮膚比以前變白了許多。”韋同滿臉的疑惑似乎心中有無數個迷結需要解開。“我的事辦完了,皮膚變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至於其他的你就別問了。還是你趕緊和我說說現在的形勢吧。”韋同不得不暫先放下心中的疑惑為我述說大陸以及乾元王國現在的情形。
特卡城戰役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維雅女皇在付出慘重的代價之後最終將波羅元帥趕出了卡衛城,也可以說波羅元帥是主動撤出卡衛城的,在卡衛城堅持了一個多月後,波羅意識到再堅守這一座孤城已失去了任何意義,所以在付出少量代價之後波羅撤出了卡衛城。他隨後退出了近百公裏,在蒙拉山脈構築起一道新的防線,雖然特卡城失守等於是敞開了蒙特拉王國的大門,但是若要翻越蒙拉山脈中盟聯軍還是得付出慘重代價的,波羅元帥就是利用對地形的熟悉,在蒙拉山脈采用遊擊戰術最大限度的損耗敵軍的有生力量。翻越蒙拉山脈的通道雖然有很多條,但是由於展不開兵力,對地形也不熟悉,中盟聯軍被蒙拉山脈阻斷了去路。在這期間中盟聯軍占領了蒙拉山脈以西蒙特拉王國大約六分之一的地方,現在的東盟已經是搖搖欲墜了,說不定哪天就會坍塌,最近的刺情報告提到有蒙特拉的低級軍官已經被收買,蒙拉山脈的防線看來堅持不了多久了。東盟四國居然出現了有意思的一幕,比索國的國王居然派特使到天元城,希望能與乾元王國結成比同盟國還要近的關係---兄弟王國,簡單點說就是如果中盟聯軍攻進比索國,沙胡國王能跑到兄弟王國避難,這算是沙胡國王的一條後路吧。灰京國王和阿爾讚國王的特使也到了天元城,雖然沒有比索國王那麼直接,但是意思都差不多,他們很清楚乾元王國的實力,雖然人少地微,但是憑借有利的地形守住還是有可能的,畢竟乾元王國有全大陸最先進的武器。蒙特拉的國王倒是沒有派來使者,看來他要與國同在了。中部聯盟對乾元王國非常冷淡,除了通過中間商購買乾元王國的武器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