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日香伸手摸了摸這個不到九歲的小大人已經褪去童稚的臉,想起前世裏看到鼬不善久戰的分析,心裏有些憂傷,“少年時代的鼬體力還是很好的,果然是因為病痛和……”
“在想什麼?”
“一些很遙遠也很近的、很模糊也很清晰的、很虛幻也很真實的……”明日香喃喃地說著,有些失神,冥王的出現讓她潛意識裏感到深深的不安,這也許是一柄雙刃劍,但這一世的童年也就此結束了。
沉默了一會兒,明日香問鼬:“哥,你會不會無條件地相信我?會不會不論發生什麼都相信我?”
“會。”鼬很認真地答道,“因為你是我的妹妹。”
明日香腦袋埋進鼬小小的懷裏:“雖然一直都知道你會相信我,但還是想聽你親口說,果然我還隻是個小孩子……”
鼬靜靜地等著下文,回答他的卻是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明日香睡著了!
鼬哭笑不得:“這個丫頭……”輕輕把明日香安置好,鼬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估摸著鼬走遠了,明日香睜開眼睛,瞬身離家,走向點天火的洞穴。夜色漆黑如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洞穴中,熊熊燃燒的主火炬正下方靜靜地躺著兩個散發著陰冷氣息的巨大卷軸——“冥之書”和“宇智波魔鬼契約”。
不理會洞穴中詭異的氛圍,明日香迅速地瀏覽了兩個卷軸。
冥之書的作用類似於木葉的封印之書,上麵記載了現存的全部冥界忍術。如同仙法的使用必須進入仙人狀態一樣,使用冥術必須進入魔鬼狀態,不同的是,冥術的使用需要用靈魂做祭品。具體的說,每個術根據其難易程度會需要消耗不同數目的靈魂,而靈魂的來源就是殺人,以後明日香每殺一個人,冥之書就會自動收集這個人的靈魂,每使用一次術,就會自動將相應數目的靈魂交給冥王。
“感覺像是冥王的殺人機器,不過,很在意一個術呢!”明日香咬牙,“五換一,一換五,冥王真是個精明的家夥。”
宇智波魔鬼契約由兩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詳細記載著宇智波一族的誕生和近千年的曆史,也包括寫輪眼的形成及覺醒後的各階段狀態,最後還附有宇智波族譜,明日香的名字也在其中;第二部分是簽約區域,在明日香之前已經有了五個同樣姓宇智波的人所留下的血之契約。
“將近兩百年才出現一個契約者,我可以去買彩票了。”明日香自嘲著簽下了契約。簽約結束的一瞬間,所有的火炬突然熄滅,明日香的頭發變得雪白,耳朵尖長,虎牙突出。“這就是所謂的魔女狀態?跟冥王還真是相像!”
解除魔女狀態,明日香按照契約上所指示的方式將這兩個巨大的卷軸藏在了洞穴的密室中。“真是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有這樣的機關。”明日香感慨道。
回到宇智波宅時剛好是平日裏明日香起床晨練的時間,揉了揉太陽穴,明日香像往常一樣走到自己隔壁的屋子裏把還在睡夢中的佐助從床上踹到了地板上。然後,新的一天開始了,像往常一樣,至少在表麵上是這樣。
下午,明日香按照預定計劃結束假期返回了日向宅。同時,明日香的影分身也回到了火影辦公室。當然,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身為三代關門弟子的明日香突然消失很可能會引起雲隱的警覺,所以,偶爾讓影分身在他們麵前晃兩下也是必要的,另一方麵,這也是明日香掌握雲隱動向的重要途徑。
同盟協議在時間的流逝中順利簽定,木葉沉浸在一片歡呼中。
“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啊。”坐在日向宅庭院中的明日香看了看天,“是暴風雨還是毛毛雨,很快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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