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心裏話,隻比我稍遜一籌的葉大帥哥不可能沒有對象吧?這不符合曆史唯物主義觀點啊!”蕭遙一臉認真的表情差點沒把葉軒氣背過去:“我真想給你來一路無影腳!還稍遜於你!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真替你上火,我真的很難理解你們非洲盟國人民的審美觀!”蕭遙沒有接茬,而是直直的看著葉軒身後:“你傻啦?”葉軒回頭看了一眼:“他娘的什麼也沒有啊!你別跟我玩懸的!還魂了就吱聲!”
蕭遙笑了一下:“看到個熟人,但也不算,沒說過話,以前也是我們高中的,但是很奇怪,為什麼開學這麼長時間沒有注意到她呢!”
“誰呀?存在感這麼低?”葉軒回頭看了看:“我靠!你確定有咱們同學?”葉軒身後坐的基本上都是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男孩子和女孩子。
蕭遙搖了搖頭:“你又不認識,無所謂的,我隻是有些奇怪而已?”
葉軒再次回頭看了看,一雙雙迷離的眼神泛著空洞,不知是因為熬夜的疲憊還是因為長時間的壓力所致。弱冠之年,每一顆年輕的心都會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夢想,期許著自己的未來,或許不會有富翁般的大富大貴,也不會有名人般的大紅大紫,更多的隻是單純的對未知的一切的幻想。但是所有的一切在決定人生道路的第一座獨木橋前變得卑微。這座獨木橋,猶如生活中的公交車,無論何時、何地,總會看見無數人拚命的往上擠。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但是卻偏偏少了順序,所以總會有人站在車上看著一路的風景,而最後上車的那一部分人隻能擠在人群中尋一處立錐之地,以求安全到達目的地,奈何如此小的願望有時也會招來大部分人的鄙夷眼光!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葉軒滿是油光的臉上,他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真他娘的活受罪!抻了個大大的懶腰,看了一眼仍窩在椅子上睡覺的蕭遙:你可真是我親哥!就這姿勢也能睡的如天蓬元帥一般瀟灑!“給我起來!要遲到了!”葉軒狠狠的踹了一腳椅子。
“我靠!”蕭遙如午夜十二點見到貞子一樣瘋了一般的從椅子上滾了下來:“你他娘的有病吧?”雙眼如兩道閃電直勾勾的瞪著葉軒:“你是不是有病?”蕭遙拍了拍身上的灰:“我看你就是一神經病!”說著還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椅子:“你跟那個女人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吧?神經病和精神病。湊合過完下半輩子得了!再說了,天亮不會說話嗎?還踹椅子,你怎麼不把我扔出去呢?你說你是不是傻?”
“對不起啦!下不為例!”葉軒滿臉歉意。
“還下次?千萬別下次,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可不想沒享受完美好的生活就被你給嚇死!”
葉軒苦笑了一下:“回去上課吧!有時間請你喝酒,給你賠禮道歉。”
“別以為一頓飯就能讓我原諒你,但是酒我還是要喝的,免費的午餐總好過自己消費!”蕭遙說著向門口走去,耀眼的朝陽讓兩個人站在門口適應了好久才睜開雙眼。
“對了,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啊?還我們湊合過下半輩子?什麼意思?”
蕭遙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應道:“這個怎麼說呢,她和我不是一個班級的,所以我不是特別清楚,都是聽別人說的,據說她爸爸是老師,朋友很少。我昨天晚上看到的背影好像就是她,好像是叫佘玲玲吧!學校好像還可以吧,我就是奇怪她為什麼來這裏複習。有一點和你很像,”蕭遙邪惡的笑著:“沒事總拽點臭詞,但是人家是寫的,你是掛在嘴上的。”
“你給我滾蛋!”葉軒沒有在意,這個女生有什麼優點或者缺點,哪怕和自己有許多的相似之處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根本就不能產生任何交集,自己隻是好奇而已,這種無聊的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妙,免得蕭遙說我春心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