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來新客人啦。”拉著楚子言的其中一個女子嬌笑著大聲說道,她剛說完,樓上的姑娘果然都看了過來,一看之下俱都覺得楚子言麵紅齒白的,可能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於是都笑嘻嘻的揮舞著手中的斯帕,搶著想往楚子言的麵前趕。
楚子言好看的眉頭皺了皺,眼底浮出一絲嫌膩之氣,悄無聲影的拉開了點距離,看著旁邊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笑著說道,“這位便是這裏的媽媽吧,麻煩你給我安排一間上房。”楚子言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錠金子扔到了那位老鴇的手中。
老鴇笑嘻嘻的接過金子,仔細看了又看,臉上甚至帶著諂媚的看著楚子言說道,“公子這邊請,奴家這就為公子找一間上好的房間。”
楚子言點了點頭,扶了扶衣袖,這才跟著老鴇一起往樓上走去,楚子言記得剛剛的這些人說著的屋子,在一件離這些人的屋子比較近的屋子停了下來,“媽媽,我可以住這件屋子嗎?這間屋子沒有客人吧。”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老鴇說著替楚子言打開了屋子的門,這老鴇畢竟是年紀有些大了,雖然也是滿身風情,但是眼角的皺紋卻是仔細一看便能看出來。“公子需要我叫以為姑娘來嗎?”
楚子言沉吟一下,“你叫你們這裏的花魁來吧,我是慕她的名而來的。”總是要找一個人,不然莫名出現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卻不找姑娘,那來幹什麼,見所謂的花魁也隻是一個名頭而已,她哪裏聽說過這些什麼勞神麼花魁的名字。
老鴇麵有喜色,但隨即將喜色隱了下去,故作為難的看向楚子言,“公子……這,你可不可以換一位姑娘,我們這裏其他的姑娘也挺有名的,綠苑姑娘今天已經被人包了。”老鴇說的也不錯,綠苑今天是被一位商人老板包著了,但是那位商人老板現在還沒有來。
楚子言挑眉,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金子遞給了老鴇,“媽媽,你看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這就去叫綠苑過來,那位老板現在也還沒有來。”老鴇的一雙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線,誰銀子給的多,她當然就會把綠苑安排給誰。笑著笑著老鴇便出去叫人去了。
楚子言坐在位子上微笑著看著老鴇出去的背影,臉上的麵色也變得微冷起來,這便是青樓女子的悲哀,永遠沒有選擇的權利,隻有被支配與臣服的權利。
綠苑此時正坐在屋子裏梳妝,嬌美的容顏上沒有歡喜的笑顏,反倒有幾分哀愁,讓她一張臉顯的我見猶憐。
“好姑娘,今日又來了一位大客人需要你來陪。”老鴇人還沒進,聲音就已經傳了進來。
綠苑平靜的麵容波瀾不驚,反倒有些不喜,“媽媽,我說過進我的屋子前記得敲門。”
老鴇訕訕的笑著,“好寶貴,媽媽這不是太高興,所以一時就忘了嘛,今日來的這位客人,那可不簡單,你可要好好招待。”老鴇麵上笑嘻嘻的,心底卻是鄙視的看著綠苑,什麼人,也敢當著她的麵拽,要不是還有幾分姿色,可以賺一些銀子,她才不會給她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