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那個手鏈上的鈴鐺都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所以不會有人知道藍眸少女真正發狂的原因,怪不得肖譽會那樣說,不過,楚子言覺得此事卻並不是那樣,那個手鏈裏一定存在著有什麼可以刺激到藍眸少女的東西,而且,藍眸少女的身上一定被注射的有一種對某種東西敏感的東西,那麼,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要改變這些人的性格,讓他們都成為人們心目中那種凶狠的人,看來,關鍵就在那個手鏈上,楚子言不相信這些少女會真的如肖譽所說的那樣她們的血液本身就是凶殘的,每個人的血液都是一樣的沸熱,甚至有的手段,有的凶狠也是在後天形成的,或者是被逼著形成的,她想,或許可以將那手鏈拿來看一看。
黃衣少女手中的手鏈漸漸停止了晃動,那藍眸少女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此時她看向四周滿是人後,連忙往角落裏縮,小小的身子弓起來,越縮越小,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她的眼神也是膽怯的,如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她前後的情緒變化波動的這樣的大,前一刻還凶狠的像一隻野獸,這一刻卻像一隻膽小的老鼠。
楚子言想了想,輕步向藍眸少女走去,烏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籠子內的少女,那少女也怯怯的看著她,雙手緊緊的遮在胸前,楚子言突然想摸一摸這少女,然而,楚子言還沒有動,跟著來的肖譽就出聲阻止道,“黃兄,小心她傷人。”
肖譽的話落,周圍的人都是一片的讚同,“就是,千萬不要隨便碰她,我們每次買回去的人都是隻放在原處看的,也從不敢輕易接近,就怕她們會發狂,而且她們發起狂來從不分時間”
原來這些熱將這些少女買回去隻是像看戲一樣看著她們,看著她們如何在籠子中掙紮,看著她們隻是他們手中的玩物,看著她們就像是在看一場戲一樣,這樣鮮活,看著她們好從中取樂,這些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呢?
雖然楚子言承認她也是個心狠之人,但起碼的人心她還是有的,那麼這些人的人心呢?
後來楚子言也就不想多在這樣的地方多呆,她擔心她會忍不住大打一場,但是,這個黑市,就現在而言,她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若是貿然出手,這絕對是不明智的。
不一會兒,便有人來找肖譽,來人在黑市的旁邊的包廂等著肖譽,來人也隻是讓黑市的小廝將消息轉告給肖譽,讓肖譽去找他,所以楚子言也不知道來找肖譽的人到底是誰?不過,可以肯定,一定是來從肖譽的手中買兵器的人。
肖譽的人還跟在楚子言的身後,楚子言也不好閃開去偷窺一番,隻有向身後的人使眼色,皇甫宸軒的人不愧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武藝也高,這一路上,竟然沒有引起絲毫的察覺,他們在楚子言進入黑市之後也隨之跟著一起進入了黑市,如今,他們的打扮都是商人。其中一人看見楚子言的眼色,便朝著肖譽剛剛離開的方向而去。
看著那人朝著肖譽離開的方向走去楚子言這才不經意的再在旁邊逛著,時不時的看看這東西,又時不時的和身邊的人說兩句。
楚子言估摸著和肖譽談話的人的身份,有小廝往裏麵送水,黑市裏的小廝穿著都是一致的固定的,專門的,那人裝作漫不經心的經過,然後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結果小廝手中的茶盞,並將小廝拖到了角落裏,不一會兒,那人便是一幅小廝的樣子走進了那包廂。
那人剛走進了包廂,包廂裏的聲音就停了下來,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那人也無法一直都呆在裏麵,隻有趁著倒水的時間偷偷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人,隻是可惜和肖譽對坐的那人蒙著黑色的鬥篷,讓任何人都無法看清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