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霍少楓柔軟的話語,秦沁笑著依偎進霍少楓的懷裏。
屋內,春光一片……
屋外的路上,是後離開的楚子言和皇甫宸軒,隻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氣氛,隻有靜默一片……
楚子言手中拿著前幾日讓皇甫宸軒的人從黑市摸出來的尋鈴哨仔細的觀看著,尋鈴哨在她的手中轉了又轉,她卻還是什麼都沒發現,她覺得這尋鈴哨應該是可以控製人的,隻是不知道被迫服用了什麼藥才會造成這樣的效果,這種藥和侑眃散又有什麼區別呢?驚璁不再身邊,看來也隻有等到驚璁來找她之後再細問,相信驚璁對這些應該有所了解。
那日所見的那個藍眸少女,她不知道她的結局會是如何,隻是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想做就能做的。
她想到這個所謂的羌族,倒是心底滿滿的好奇,依著黑市的人以南楚的名義對羌族的利用,他們總是想激化羌族與南楚的矛盾,羌族本是南楚的一個弱小的種族,他們怎麼會有能力與南楚對抗,難道說羌族的人會一種秘術,而這種秘術造成的危害極大,而這也正是他們所看重的。
提刑府裏新開辟了一塊小地方,裏麵盛了水,正養著幾條金魚,楚子言此時正坐在一邊給水裏的魚兒喂著魚食,看著水中的魚兒自由自在的遊著,她的心底倒是有幾分愜意,嘴裏無聊的哼著小曲,她平時很少有這樣的好興致,但是此刻,沒來由的想活動一下自己的嗓子。
正哼著起勁,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這是什麼調子,聽起來還不錯。”
最近楚子言已經對這聲音形成免疫了,不用猜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皇甫宸軒有幾日沒搭理她,但過了那幾日之後,便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天天來尋她,因為知道對方了解自己的性別,楚子言在和皇甫宸軒相處時雖然也很隨意,但終究還是多了一份講究。楚子言也沒有回頭,隻是覺得某人一天肯定是閑著慌,電視上演的皇帝一般不都是忙的不行的嗎?他倒好,整日的往她的府上跑,這哪裏是一個皇帝該幹的事,閑著沒事難道您老不能去關注一下民生這個問題嗎?“皇上怎麼每日都這麼閑?”楚子言說話的聲音不陰不陽的,話中有著不歡迎某人的意味,可惜某人即使聽得懂這話中的意思,也裝作了聽不懂。
皇甫宸軒一到提刑府來,提醒府裏的人都很給力的將空間全都留給楚子言和皇甫宸軒,留下楚子言無力的歎息,皇帝大人卻對此很是滿意,其實大家都以為皇甫宸軒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和楚子言商量才回避的,而且皇甫宸軒每次來說的話都是由要事相商,大家就更不會打擾商量要事的楚子言,大家都並不知道皇甫宸軒的真正身份,所以皇甫宸軒在提刑府也過得相當隨意。
謝晉雖然認識雲念,但是與皇甫宸軒卻是不相識,幾次見到皇甫宸軒來找楚子言也隻以為這人是楚子言的好朋友。
皇甫宸軒此時正站在楚子言的身後,兩人的身影都倒映在狹小的魚池內,顯得那樣契合,這種契合的感覺,竟莫明的讓楚子言一喜,她瀲灩的眼角落在波動的湖麵上,唇角的笑意慢慢的蕩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