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他們的屍體如今都和幹骨頭差不多了呢,嗬嗬,看,本座多善良的,本座還給他們找了替身,讓他們的屍體可以有一個安葬的地方,而不是像他們自己一樣,屍骨隻能被拋在亂葬崗裏。”晚娘用著陰森森的口吻說著,仿佛自己的行為是給別人的恩賜似的。
“你為什麼要抓羌族的少女?”
“因為她們的血是最好的藥源呀,你難道不知道嗎?羌族人本身就具有百毒不侵的身體,而且羌族的少女的血液最純正,還屬於陰血,這可是本座求之不得的好藥源,本座自然會費盡心思得來。”
“那你為什麼還要將王福生救出來?”
“他呀,那個蠢貨,要不是因為他也懂一些醫理,本座又脫不開身,本座會留一個這樣的廢物在身邊嗎?”晚娘說著不耐煩的看著楚子言,“好了,你想知道的答案已經得到了確定,本座也沒有這麼多的時間陪你玩,現在,受死吧。”晚娘說著突然之間神色就變得狠戾起來,一招製向楚子言。
楚子言隨即閃身躲開,卻原來晚娘並不是真正的要攻向楚子言,她的目標是楚子言身後的一個哨鈴,在晚娘將哨鈴拿到手上的時候楚子言也是一驚,這不是尋鈴哨嗎?怎麼晚娘這裏也有。
晚娘將尋鈴哨拿到手中,隨即就逗在唇邊吹了起來,隨著晚娘口中的聲音響起,外麵的蛇竟然成群結隊的向屋內爬來,目標直指楚子言。
每一隻蛇的眼睛此時都泛著幽光,蛇信子直接對著楚子言,晚娘嘴中的哨音卻突然間變得激烈起來,然後,有幾隻蛇就向楚子言俯衝而去,楚子言當機立斷的抽出腰間的軟劍,一個淩厲的劍勢將幾條飛過來的毒蛇的頭直接砍掉了。
哨音越加激烈,飛來的毒蛇越來越多,楚子言手中的軟劍也飛舞的越來越快,楚子言現在隻要拖住時間,等著皇甫宸軒和司徒驚璁來就好了。
另一邊,煉丹處,被綁著的羌族少女很快就因為失血過多統統死掉,此時,她們的屍骨看起來像是一具具幹枯的木頭,王福生揮了揮手,就有幾人又重新押來了幾個羌族少女,皇甫宸軒和司徒驚璁兩人眼底都閃過寒光,隨即兩人對望一眼,相互點點頭,放了信號,估計楚子言讓後趕來的謝晉等人也快要到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來到這裏給他們幫忙,其實根本就不是因為怕人多容易暴漏,而是先來幾個人讓敵人因為人少降低防禦之心,然後再在敵人鬆懈的時候援兵趕到,給對手重重一擊。
皇甫宸軒在和司徒驚璁兩人對望過後分別向不同的方向移動著,他們的身形如電,根本就沒人察覺到,自然也無法做出防禦,然後隻是瞬間,就有十幾人斃命,皇甫宸軒割斷了綁著羌族少女的身姿,當即便將幾個少女救了下來,隨即他一腳踢在巨鼎上,他用了八九分的力,巨鼎突然一下子倒了下來,巨鼎下的火星四冒,巨鼎裏麵的血水也翻騰著,湧動著,將不少沒有及時躲開的人燙的直哇哇大叫。
王福生因為隔得近,燙的就有些嚴重,半張臉都火紅火紅的,翻滾著紅色的皮,看起來猙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