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緊了緊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低笑道,“他們能做什麼?”楚子言說著狡黠一笑,是了,她那麼聰慧,會讓自己輕易的被別人欺負麼?“倒是你那裏,一切都還順利麼?”
“挺好的,不過,這北疆王實在是可惡,竟然和幕昊走到一起去了,阿言,你下次還是不要做這樣冒險的事情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間就用什麼手段對付你,還有,那個拓跋元弘可不是什麼好人,宮中美妾成群,你還是離他遠一些。”
皇甫宸軒說著卻突然將楚子言拽在了懷裏,眼神中的光忽暗忽明,楚子言抬頭看著這樣的皇甫宸軒卻是忍不住的一笑,原來這人是看到了剛剛拓跋元弘的動作,吃醋了?她還以為他沒有看到呢?
“唔,宸軒,你這話說的很對,男人若是有三妻四妾,你也應該遠離,不然,我還擔心你也被帶壞了。”楚子言看著皇甫宸軒的臉帶著笑意的甚有其事的說道。
皇甫宸軒一滯,這說的好像貌似也有道理,為了避免自己被拋棄的危險,他還真的應該遠離那樣的男人,於是乎,丘辰也被皇甫宸軒列在了應該遠離的人群之中了,原因,太好色。
“我們的人查到北疆的人是何時來的沒有?”
“還沒有,這些人估計是和幕昊聯係了多年,所以清楚這裏的形勢,所以來的時候做了準備,我們的人竟然都沒有發現。”
“既然現在來了,還是和幕昊摻在一起,肯定是不安好心,北疆的內政如今還沒有穩固,我們還是從北疆的內部出手吧。”
將皇甫欣和幕舒月關入了大牢,楚子言便隨著皇甫宸軒回了皇宮。
慈寧宮如今已經改名為慈孝宮,宮裏的設施都被重新換過。
楚子言隨著皇甫宸軒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殿內燃著一股清淡的檀香氣息,“母妃這些天總是會在噩夢中驚醒,這些香可以幫助母妃助眠。”
楚子言點頭,受了那麼多年的苦,總是會做噩夢也是可能的。
這是楚子言第二次見寒玉,卻是感覺到寒玉比之前見到的時候臉色好了很多。
“母妃。”楚子言是跟著皇甫宸軒叫的,她也是想讓老人歡喜一下。
果然,躺在貴妃榻上的寒玉聽到楚子言的這一聲呼喚之後臉皮微微動了動,似乎是想微笑的樣子。然後,在看到皇甫宸軒附在楚子言手上的手時,寒玉的神色似乎次剛剛更激動了幾分。
陪著寒玉說了一會兒話,楚子言才準備離開,起來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頭有些昏,她的身子不由的倒了倒。
皇甫宸軒連忙扶住了楚子言,神色略微有些擔憂,“阿言,你沒事吧?”
楚子言微微站直,這才對著皇甫宸軒一笑,“沒事?可能是這幾日總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突然就放鬆下來了,有些不習慣,還有就是可能有些累,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楚子言這樣說著,皇甫宸軒看著楚子言略顯蒼白的臉色卻是有些擔憂。
幕舒月如今是處在絕望的狀態之中,自從出了宮,她們就一直都過得不順暢,她是剛剛聽了幕昊的話才知道原來寒玉那女人竟然沒有死,原來皇甫宸軒早就知道了一切,原來寒玉那女人是被皇甫宸軒給救走了,而且還直接就迎回了皇宮,原來幕昊是一直都將這些消息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