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矜的死與他本來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這些年,他都快忘了這個女人的模樣,隻是,給這個女人該有的尊榮罷了,畢竟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發妻,而且,當年也曾讓他著過迷,隻是,他讓禦醫診了脈,權子矜根本就沒有得任何病,而是自殺,但看權子矜死時的那個樣子,南宮震就可以猜到權子矜是有種解脫的感覺,權子矜心中的檻一直就是南宮玥,那麼,也就不難猜到權子矜的死是因為聽了某人的話了,而且,他的人到處尋找許嬤嬤的身影都沒有找到。
這本來就是裝出來的和睦,果然還不到一天誰都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楚子言最是不喜歡偽裝的人,而且,她還想早一點將這裏的事情解決了然後好早點回去,所以她才並不介意先就打破這層紙,說不定還可以氣一氣某人,瞧,現在她的目的不是就達到了麼?
南宮震隨即冷笑,“你和你娘親一樣,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子言麵目微微帶寒,“南宮震,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身上可是留著你的血,你說我們,可見你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呢?”
“果然是伶牙俐齒,真是沒有想到,沒有收到皇宮的教育,你這人倒是挺尖利的,怎麼,你這次來是想為當年的事報仇?”
楚子言低笑,“嗬嗬,你猜的還真是不錯,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會來這個地方麼?南宮震,你不是一直自喻自己能夠掌控人心麼?你不是一直都不將自己的子女放在手底麼?那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眾叛親離的感覺,哈哈。”
南宮震雙眼微爆,重重的拳揮到了桌子上,打翻了楚子言剛剛新倒的茶水,“放肆,來人啦,給我將她抓進大牢,好好的看管起來。”
楚子言沒有發怒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震,“南宮震,你確定你可以將我關住,我們大一睹可好,我就賭明天之後,你可能就看不到這樣好的陽光了,說不定權子矜正等著你去陪她,所以呀,你就好好的享受今天吧,哈哈……”
南宮震繡袍甩開,明黃的皇帝服裝襯著他還算威嚴的眉目一沉,“果然是放肆,在朕的地盤上還敢如此的放肆,那朕便讓你看看,你這句話說得是多麼的錯誤,你也放心,朕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怎麼說,你也算是朕的把半個後人。”
南宮震的心思楚子言何嚐不知道,這隻老狐狸,和南宮澤一樣,果然都是狡猾的人,他這是想利用自己在皇甫宸軒的身上撈上一筆,南宮震對她的情況絕對是清晰的不行,那麼,他可以謀利的最關鍵的就是瞅準了她與皇甫宸軒之間的關係。
這裏的牢房,比楚子言想象中的情況好多了,不是那樣的陰暗潮濕,牢房極小,但是通風的地方確是極好的,更重要的是,這裏還有這一個小床,盡管這床是用木板和稻草鋪成的,但是,似乎也比沒有床好多了,甚至,小小的床上還放著幾床被褥,被褥有著幹淨的料子,摸起來還算是舒服,牢房裏似乎也被特意的打掃過,顯然,這都是在楚子言還沒有進來之前提前準備的。
楚子言還在打量這牢房,便有一個瘦高個走到楚子言的身邊說道,“楚大人請先在此處委屈一下,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