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放肆的笑著,南宮琴的眼底卻由之前的害怕到最後的釋然,這些年,那些事情一直都折磨著她,讓她都睡不好,她心底的負擔太大,要不然司徒驚璁這位神醫也不會直接就說是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時候,她想起楚子言那雙清冷的眼睛,緊緊是一麵,她便感覺那份冰冷直接就已經刺向了她的肌膚。
刷刷的利箭突然襲來,如一陣陣的密雨一樣,南宮澤眼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掉,不由的低斥,“這是怎麼回事?來人啦,給本宮出去看看。”
但是,南宮澤安排的人還沒有動,就已經被直接射成了馬蜂窩。
延遲禹揮劍斬斷射向身邊的劍,將南宮琴一帶就帶到了邊緣的安全地帶。
箭雨漸漸的停了下來,南宮澤帶著眾人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飄然屹立在高台之上的楚子言和皇甫宸軒,楚子言一身幹練的衣服緊緊的束在身上,手中直接便握的是一把精致的長弓,而她瞄準的方向直接就是榻上的南宮震。
“嗬嗬,沒有想到吧,看,南宮震,我給你帶的這份禮物你可喜歡,我可是準備了很久。”
楚子言的話音落下,便見一個黑影落下,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將榻上的南宮震人到了殿外,任由楚子言居高臨下的俯視,眾人還沒有看清男人的麵貌,那人的身形又快速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仿佛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南宮震狼狽的撐開蒼老不看的眸子,本就鮮血直流的身子因為對方的一摔,血流的更加劇烈了。
真是沒有想到,楚子言來西冥不過這麼幾天,就已經將西冥鬧得天翻地覆。
他真的很想說一句話,但是,下一秒,看到楚子言手中拿著的東西的時候,他的眼睛徹底的直了,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心中憤怒,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想要說上一句話,下一秒,一口鮮血讓鋪著的地毯看起來更加殷紅,他徹底的失去了呼吸。
楚子言低笑出聲,“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皇帝竟然是被氣死的,哈哈。”
皇甫宸軒看著楚子言爽朗大氣的笑也不由的微笑,隨後便溫和的替楚子言緊了緊被微風浮起的衣袍。
南宮澤則是錯愕的看著楚子言手中那東西,眼底寫上的滿是震驚,即使光線微弱,但是他也不會認不出那是什麼東西,那可是傳國玉璽,此刻,他也不想管皇帝老兒是死還是沒死,反正他要將那傳國玉璽奪在手中。
“子言,你不是說過,我們好好合作,事成之後便讓我順利登帝麼?這玉璽i,是不是你為本宮準備的?”
楚子言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太子殿下,你在深宮中混過這麼多年,應該也知道兵不厭詐吧,這玉璽既然已經被在下拿到手中,又豈有交出去的道理,再說,就算是我交出去了,殿下你就確定你可以順利的登上帝位麼?”
楚子言譏笑的聲音透過風聲灑向周邊,那語氣中的肯定讓眾人都是忍不住的一驚,南宮澤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當著這麼點多的人嘲笑,他不怒反笑,“是麼,那就看再下是不是有這個本是了。”他說著便直接越到半空之中,形成了與楚子言對決的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