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立即就警惕的止住了呼吸,瞬間閃身向另一邊閃去,這拓跋元弘竟然用巫煙,但是,下一刻楚子言立即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她的身後將士一個男人的懷抱。
楚子言還沒有移動身形,男人就已經直接將她扣在了懷裏,怎麼?就想這樣就將她製服,真真是癡心妄想,楚子言在身後人看不到的角度勾唇冷笑,然後放軟身子,在那人以為她已經被控製的時候突然手腕一翻轉,直接就來了一個過肩摔,將拓跋元弘生生的摔倒在了地上。
拓跋元弘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他狼狽的爬起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是遍布的衝殺聲,而楚子言譏誚的眉眼在他的眼底更是清晰。
“北疆王,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用過的東西就不要再用第二次,你怎麼還是在這件事情上吃虧呢?”
楚子言話落,人已經迅速的向拓跋元弘移動,然後素手成爪直接就扣向拓跋元弘。
兩人再一次難分難舍的打起來……
皇甫宸軒因為心情急切,加快了回南楚的進程,回了京城之後他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趕去提刑府,結果卻得知楚子言竟然已經帶軍出征,皇甫宸軒此時才知道突然失蹤的拓跋元弘出現了,匆匆向皇甫思寒報了消息,皇甫宸軒隨即又趕快向戰場尋去。
皇甫宸軒尋來的那日,也正是楚子言大軍勝利歸來的時候,皇甫宸軒剛走到邊疆的門口就看到了意氣風發的楚子言。
兩人見麵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都已經靜止了。
南楚士兵們都激動的看著這兩位他們心中的領導英雄,心底有著無可抑製的激動。
“你來啦。”
“是的,我來了,我來接你了。”
脫掉戰甲,辭掉官職,楚子言恢複了女兒身,但她依舊是天下人眼中的神話。
當寒冬逝去,當海棠花再次綻放,也是迎來了皇甫宸軒準備很久的封後大典。
楚子言,這是位神話般的皇後,她自那一場與北疆的大戰後便深居簡出,她英姿颯爽的身身姿卻依舊留在每一個能和她並肩作戰的人的心底。
曾經,她女扮男裝,破了一樁樁驚天案件,曾經,她獨設巧計,讓西冥歸順南楚,卻不傷害西冥百姓一絲一毫,曾經,她單槍匹馬直接就闖入北疆王的營帳之中,曾經,她驕傲紛誠,是將士們心中優秀的領導者,曾經,太多的曾經是數不清的……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他們曾輕眼看到了當今帝王那場盛大的求婚儀式,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盛大,也是他們不可思議的根源。
帝王,受命於天,卻這樣鎮重的迎娶新後,他們募的想起皇後也是受命於天,原來,這本來就是一場天造地設的切合。
這種儀式成了每個年輕女子心中的夢,她們總是幻想著他們的丈夫也可以站在她們的麵前來這樣一場求婚……
鬆楨十一年,貳月,封後大典終於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來了。
這一日,全國各地一起共歡,皇甫宸軒免除百姓三年賦稅,這一日,家家戶戶都掛上了紅燈籠,隻為表達心中的歡喜,這一日,千裏紅妝,遍布在眼底的竟是鮮紅,喜慶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