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浩正在洗臉,忽然感到有人在背後盯著他,回過頭來發現雅玲靠著門框正脈脈含情地注視著他。
雅玲上穿一件白色襯衫外套一件黑色馬甲,下穿一件草綠色齊膝短裙,凸凹的曲線在她那苗條的身上一覽無遺,她那水靈靈的眼睛好似一塊磁鐵,任何男人都沒法不被吸引。
正在擦臉的周浩失神似的盯著雅玲,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然後他放下毛巾,走到雅玲身邊,用手撫摸著她那嫩白的臉蛋。
就在這時雅玲一把將周浩抱住,頭部靠在周浩那寬大的胸部,一股熱淚不禁地流了出來。她剛才才知道,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為了她,又拒絕了一次相親。
可是她知道,她也許在他的這一生裏,都給不了他作為一個男人對女人真真需要的東西。
“怎麼啦?”周浩關切地問道。
“沒怎麼。”雅玲用手掩飾地擦幹了臉上的淚水,“隻是想抱你一會兒。”
周浩也用手抱住了雅玲那細細的腰,從接觸的身體中感受著異性帶給他的那份慰藉。
“今天你準備幹嘛?呆在家裏寫作?”好一會,雅玲才抬起頭來問道。
“不,先去打聽一下有關阿敏的事。”
十點左右,周浩帶著肖仁來到了朱家坪。
下車後,周浩直接來到了最右邊那棟房子的前門,這是一棟兩層樓房,那晚阿敏帶他來過。
周浩敲了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位快40來歲的中年婦女。
“你好,請問這是朱慈的娘家嗎?”周浩對著來人說道。
“嗯,請問你是……”
“我是朱慈以前在深圳打工的朋友阿敏的表弟。”周浩跟肖仁兩人早前就商量好了,為了方便周浩出麵了解一些情況,周浩以阿敏表弟的身份來打聽情況。
“哦,我就是朱慈,你們進來吧。”朱慈一邊說,一邊將周浩兩人請進屋內。
“這麼巧,你在娘家。”
朱慈打扮的比較時髦,皮膚比較白淨,看樣子家境不錯。
“還有幾天就是國慶節了,我爸身體又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提前回娘家看看。”
“哦,你真孝順。”
“朱慈姐,你家是做什麼的啊,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個老板啊。”
“那是什麼老板啊,家裏隻是開了個小作坊而已。”
朱慈爸媽正在客廳內,聽得是阿敏的親人來訪,頓時連連歎息道:“好可憐的一個孩子!”
“伯伯、阿姨還記得這件事啊!”
“怎麼不記得啊,當年我們這邊大部分都知道這件事,何況我家阿慈還是那孩子的朋友。”朱慈媽又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麼一個懂事的孩子,就那麼不見了,真是可憐!”
“你們今天怎麼……”朱慈爸不解地問道。
周浩將肖仁媽最近經常夢見阿敏的事說了一遍。
“我們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阿敏當年的情況,看看她是不是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這樣吧,朱慈姐,我們想跟你單獨聊一下。”
“好”朱慈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將周浩和肖仁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剛坐下來,周浩就開門見山地問道:“朱慈姐,我想問一下,我表姐當時買的火車票是在火車站買的嗎?”
朱慈:“不是,她買的是黃牛票,因為當時隻有廣州才有到我們這邊的火車,而且買票十分困難。”
周浩:“那她是哪天買的票你知道嗎?”
朱慈:“這個讓我想想,她是禮拜五的火車票……對,我想起來了,她是那個禮拜天買的票。那個時候預售票隻提前7天,禮拜天我們三個都休息,那天是我和小榕一起去陪她買的票,具體是哪一天我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