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娘擔心周浩的身體沒有完全康複,不讓他去小兒子那邊去住,要他在自家先住幾天,萬一他身體不好時,以便她來照看。
第二天夜裏,大概十點半的樣子,在離周家村一公裏左右的一個鄉村酒店裏,有三個人,年長的坐在床上,大約六十來歲,另外兩個都是五十來歲,其中鷹鉤鼻的那個穿著道袍,盤坐在地上,在其正前方有一個香爐,上麵插著一根焚香,左前方擺著一個灰盆,另外那個五十來歲的正在往裏放冥幣,看樣子這幾個人正準備做法。
“老二,是不是弄死了才有15萬啊?”年長的那個老頭問道。
“嗯,弄得躺在床上一個月是5萬。”接話的是那個鷹鉤鼻的男子。
“三師弟,要不是看在你跟他有點親戚關係,這點錢我是不會出手的。”年長的那個老頭對另一個說道。
“謝謝大師兄看得起我!不過我跟他不是很親的那種關係,如果有風險,大師兄不願意出手也沒關係。”
“風險應該沒有,懂我們這一行的人現在沒有幾個,就算有,道行應該也不高。”大師兄解釋道,“我已經快四十年沒用過巫術了,我也想看看我現在的修為到底怎麼樣了。好了,我不多說了,你開始吧。”
“好”那個叫三師弟的站起來將香爐裏的焚香點燃,又走到灰盆邊,將裏麵的冥幣點燃。
“大哥,我們是不是先折磨他一下。”鷹鉤鼻扭過頭來對床上的老者說道。
“你看著辦吧。”
“好”鷹鉤鼻一邊應著,一邊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符夾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接著將符在旁邊的蠟燭上點燃,隨後大拇指壓著其餘兩個手指,在身前舞動著,口中念念有詞。
在符快要燃到手指時,鷹鉤鼻用力將符朝香爐方向摔去,隻見符中飄出一縷細煙融入到那從焚香中飄出的縷縷輕煙中。
接著鷹鉤鼻又拿著一張寫有生辰八字的符點燃拋向空中,符中逸出的一縷細煙也融入到那縷輕煙中。
隨著鷹鉤鼻一聲“去吧”,那縷輕煙穿過窗戶向屋外飄去。
一公裏外的周家村,周浩正在埋頭寫作,忽然飄來一陣焚香的味道,頓感精神恍惚,呼吸困難,不一會兒就暈倒在寫字台上。
“浩浩,浩浩,你怎麼啦?”第二天早上周大娘叫周浩下去吃早餐時,才發現周浩暈倒在寫字台上。
聞訊趕來的周大爺將周浩抱到床上,然後用力掐著周浩的人中穴,這才使周浩有了一點模糊的意識,眼睛也能微微睜開眨一兩下,可是依舊不能說話。
“是不是要送到醫院去啊。”周大娘說道。
“送到醫院也沒什麼用,這可能還是中了巫術。”周大爺說道。
“巫術?那個木偶不是燒了嗎?”
“是啊,不過浩浩身體一向很好,在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就隻有中了巫術這種可能了。”
“那可怎麼辦啊?”周大娘焦急地說道。
“隻有找林師傅了。”
“這是那個天殺的啊,一定要把我浩浩弄死才甘心啊!”周大娘哭罵道。
“別哭了,趕快找林師傅的電話。”周大爺催促道。
“浩浩的手機裏存著有林師傅的電話。”
林師傅上午就趕了過來。
“林師傅,那個木偶不是燒掉了嗎,怎麼我家浩浩還會這樣啊?”
他看了一下周浩的情況後,說道:
“周老弟又被人施了另外一種巫術。這個人太厲害了,他使用的這種巫術,連我太師父在世時也隻懂得一點皮毛,我是對付不了。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昨天晚上將周老弟殺死。”
“還有這種巫術需要被施巫人的生辰八字,他們怎麼會有周老弟的生辰八字呢?”
“這個……我……”周大娘看了周大爺一眼,繼續說道,“昨天上午我們村來了個看相的,因為我家浩浩最近運氣不好,我就給他看了個相,他要生辰八字,我就告訴了他。”
“哦,這樣啊。”
“那你還認得那個人嗎?”周大爺連忙插話道。
“應該不認得了,當時那個人帶著一副寬邊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