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這兩位是兄妹?”鳴人有些奇異的說道。旁邊的旗木卡卡西很是負責的承擔起解說義務。

“總而言之就是宗家與分家之間的關係。”很顯然解說很不成功。旁邊的小李接著說道:“雛田是屬於日向宗家的人,寧次則是分家的人。就像是奈良君家也是分為宗家和分家的。”

旁邊偷聽的井野和丁次立刻看向鹿丸。“總之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鹿丸撓撓頭,“隻有長子的那一支才能夠稱為宗家,其餘兒子的傳承都是分家。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在有特殊血繼的家族。”

“那麼,你和你弟弟也是這樣?”井野有些疑惑。

“啊,”鹿丸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奈良久說道,“我們三家都是如此。隻不過這之間的區別並不明顯而已。”

“但是這種血繼也很重要。比如隻有繼承了血繼才能夠稱為每個家族的族長或者長老。日向家族在宗家和分家之間的區別更嚴重一些。”凱在解釋著,臉色也很是嚴肅。

場上的戰鬥已經開始了。兩個人都已經解放了白眼。到目前為止,雛田似乎隱隱占據上風。隻是接著正麵相鬥的一招,雛田卻敗下陣來,被打中了心髒。

“雛田,加油啊!”鳴人在不停的加油。雛田卻在不停的被打。

當小白眼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旁邊的下忍已經滿是不忍。夕日紅扭過頭卻看見奈良久依舊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裏,一雙手依舊攏在袖中。

“雛田好歹是你的同伴,你就沒有半點關心嗎?”夕日紅忍不住問道。

奈良久瞥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作為上忍你不是更清楚嗎?忍者之間的戰鬥,每個人都是罪惡的。”說著他的臉上浮起幾分嘲諷的笑容,“忍者是工具這種理論。紅老師不知道嗎?”

夕日紅的身體一震,卻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

緊接著的戰鬥是在虐待,當寧次無法掩飾自己的殺意,幾位上忍上前阻止他。幾乎是同時,奈良久也出現在了日向雛田的身邊。

心髒受了重創,小臂、肋部也有傷。奈良久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銀針,紮向她身體的各處穴位。奈良家的醫術可不止是體現在用藥上,針灸和手術也是同樣的高明。

放開日向寧次,旗木卡卡西的眼睛卻忍不住眯了起來。這個單獨一組參加考試的少年還真是不簡單。僅僅是速度就足以和上忍比肩。

“怎麼樣,小久?”紅有些著急的問。

“心髒周圍的穴道被封了五處。隻不過下手的力度還差一點。否則可以玩一個治療不及致使死亡的把戲。”奈良久淡淡說道,“還是太嫩。”

夕日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需要幫忙嗎?”

“你懂治療?”奈良久手下不停反問道。

“呃,不會。”夕日紅倒是實話實說。

少年又忙活了半晌,淡淡道:“好了,接下的事情就交給醫療班吧。”旁邊的醫療人員急忙上前。奈良久盯著已經被釋放的日向寧次看了半晌,對方也充滿挑釁的看過來。接著奈良久轉過頭淡淡道:“無知,無聊,無趣。”

遭遇如此話語,日向寧次立刻衝了過來。畢竟剛剛的那場戰鬥隊宗家的怨氣更加上漲,在這個時候又經此一激,立刻喪失了理智。

兩人一觸即散,中間隻有一道白光閃過。眾人再看時,隻見日向寧次站立在那裏。臉上表情複雜至極,惶恐、害怕、難以置信。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喉嚨,上麵有一條鮮紅的血線。

“發生了什麼?”小櫻驚訝的問道。

“剛才,奈良久拔出了刀。”旗木卡卡西收回驚訝的表情,“在日向寧次的喉嚨上劃了一刀。隻需要在深一點,寧次就會死。”

“果然如此!”鹿丸一臉的無奈。

第七場的戰鬥是屬於小李的。隻是小李和凱在那裏表演的一幕卻讓眾人頭上多了幾條黑線。這對活寶試圖還真是非同一般啊。鹿丸在一旁大感慶幸:雖然自己老弟現在很別扭,不過幸虧沒有從阿凱那裏學來這種亂七八糟的熱血。

台下的兩人屬於完全不同的戰鬥類型。一個擅長體術,另一個則是忍術而且除此之外的部分超差。

在最開始的試探階段,小李沒能夠攻破對方的防禦,緊接著凱就下了命令。“李,脫下來吧。我準許了。”

“為什麼做這種沒有用的訓練?”卡卡西忍不住吐槽。但緊接著負重落地所引起的震動卻讓一幹人目瞪口呆。

“速度好快!”油女誌乃的磨鏡片閃了閃,“這個濃眉占上風。”

“還不夠。”奈良久搖搖頭。

這種程度的打擊對於我愛羅的絕對防禦而言,打擊強度並不夠。果然緊接著小李的表蓮華也僅僅是打破我愛羅身體上附著的那層沙層防護。

“如果是你會怎麼辦?”旁邊的紅問道。

“如果是其他人可以用水遁,起爆符。”確實,無論是水遁還是起爆符爆炸都足以克製我愛羅的砂忍術。隻不過這說得是別人,對於奈良久而言,並不需要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