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睡了一個好覺之後,奈良久就聽到了鬼哭狼嚎的叫聲。“青春,就要努力。”

旁邊的門突然開了,然後鹿丸晃著腦袋,皺著眉感歎一句:“真是難聽啊!”回過身打個招呼,“早!”

“早。”兄弟兩人之間的交流一向簡單。

吃過早飯之後,奈良久就走向了後院。這對濃眉師徒這頓時間就住在後院。來到這裏時,就見到看守的中忍那顯眼的黑眼圈。

“二少爺。”奈良家沒有日向家那嚴格到令人變態的規矩。不過作為大家族,基本的身份之別依舊嚴格分明。

奈良久點了點頭,然後就徑直的走了進去。這讓看守有些嘀咕:二少爺遠沒有大少爺那麼平易近人啊!

屋裏的兩位師徒正在那裏做著俯臥撐。這讓奈良久有種想把這兩個不遵醫囑的白癡打一頓扔出去的衝動。

“小久,你來了。”大濃眉一臉的欣喜若狂,上前把少年給拽了過來。

“嗯。”奈良久上前一步。當即開始檢查小李的身體。

“怎麼樣?”凱問道,“可以進行治療了吧。”

奈良久點點頭:“恢複的不錯。可以進行手術。”

小李的一臉感激:“謝謝奈良君。”

“不用。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活人身上動手術。相比起來,脊椎受傷然後躺在床上一輩子的可能性還要比康複的可能性大一點。”奈良久淡淡的說出實情。

“這些凱老師已經告訴我了。”小李滿臉的真誠,“我相信奈良君。”

“那你可以昏迷了。”奈良久隨手用沾滿強力麻醉劑的銀針刺了一下小濃眉。

手術很簡單。奈良久的醫療技術還趕不上“三忍”的綱手,最多和靜音屬於一個層次,略低於藥師兜。之所以敢做原著中綱手都感到棘手的手術,原因就在於已經在慢慢控製的木遁。有了木遁,小李想死也有些困難。

這是這輩子第一次給別人動手術。雖然上輩子的一個隱藏身份就是醫生,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解剖的要麼是野獸要麼是死人。活的人還真是頭一個。這麼長時間不動手,還真是有些懷念呢。靜一下心,奈良久手中的刀落了下去。

動手術和打架也沒什麼區別:膽大心細,動手穩、準、狠。奈良久手中小巧的手術刀不停在密集的神經血管中殺進殺出……直到將那罪魁禍首,一小截碎骨頭渣子夾出來時,整個手術終於算是度過了最難的部分。

將木遁的查克拉聚集到醫療器材之中,讓傷口恢複得更快。奈良久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又聽到那個老頭子院長的咆哮,又記起來那段“希波克拉底誓言”……

凱在門口不停的走來走去,這種沉悶的氣氛讓他很想怒吼一聲,隻可惜他不能也不敢。終於在他快要暴走的時候,奈良久總算走了出來。

“怎麼樣?”凱一臉的緊張與希冀。

“成功。”

“oh,ye,果然青春是不會存在失敗的!”凱淚流滿麵。

奈良久有些無語,隨手將早已寫明的注意事項往凱臉上一貼說道:“這是注意事項。違反的話小李就隻能當一輩子的下忍。”

剛出門,一個仆人上前說道:“二少爺,夕日紅上忍和下忍犬塚牙、油女誌乃來訪。”

客廳裏麵,這三位正坐在那裏,旁邊的老媽奈良吉乃則不時的和紅說著什麼。

“紅老師,你有什麼事?”奈良久直接開門見山。

“呃,雛田的傷情已經穩定了下來。我想我們第八班一起去看看她。”夕日紅說道。

去日向家?奈良久的眉毛皺了一下。對於日向家那種沉悶至極的地方,他並不想去。不過想一下那個小白眼,奈良久還是決定去一下。

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無論是日向家那種雍容過頭的建築、擺設還是日向家族人微微上揚的下巴和白眼翻起的白眼都讓奈良久有些不舒服。果然不愧是木葉豪族,那種欠揍的傲慢已經深入骨髓。

整個庭院中不時有日向族人經過,卻沒有什麼聲音。對於這種壓抑的氣氛,夕日紅是見怪不怪,油女誌乃則是低調慣了,奈良久一直都不喜歡廢話,隻有犬塚牙有些不太習慣,不時的和頭上的赤丸低聲交流。

走了半晌,在一個大院中,仆人停了下來。場中的兩個正在打鬥的人,一個是日向日足那個長相死板的大叔,另一個和雛田長相有些相似的小女孩應該就是日向花火。這種訓練重點在於鍛煉點穴能力,對於白眼的要求也比較高。

“今天就到這裏吧。”日向日足停了下來。日向花火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日向族長,你好。”夕日紅上前打了一個招呼,“我們是來看雛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