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舊是雨天。果然原著中的雨天隻是一個巧合。天道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奈良久坐在屋簷下閉目養神。細密的雨線不時的輕拂著人的麵龐。這種悠閑的時光還真是少有的享受啊!
木葉的危機算是度過了。雖然傷亡依舊不少,不過三代火影沒有問題,木葉就不會產生大的動蕩。
“還真是悠閑啊!”鹿久看著躺著的兒子,心裏有些自豪又有些無奈。奈良久用木遁和初代目交手時,很多上忍都在旁邊。雖然鹿久並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從火影那裏還是知道了事情的全過程。
木遁!這種初代目獨有的東西居然出現在自家兒子身上,不知都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這麼大的事情自家兒子居然不和自己說,讓他恨不得揍他一頓,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即使不談實力,這個小鬼在家裏麵的地位也遠比自己要高。
“唔,”奈良久睜開眼睛,看看站在那裏的鹿久,站起來說道,“走吧。”
木葉的氣氛有些緊張,街道上的人群有些看見忍者總是有些畏懼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暗部的活動。畢竟昨天開始了對於各國以及各忍村間諜的清洗。
“三代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對於這次談判的想法。”奈良鹿久說道。
“團藏也在?”依鹿久的性格很少提醒自己什麼,除非這件事情很重要。
“嗯,還有兩大顧問。”鹿久說完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己的小兒子這樣優秀是好事還是錯誤。
奈良久的嘴角翹起,似喜悅似嘲諷又似無奈。笑容眨眼即逝,又恢複了平板無波的表情。“馬基好像被逮到了。”
“嗯,他殺了月光疾風,被暗部圍住了。”
鹿久想起這件事情就有些頭疼。原本的計劃是放走馬基,因為木葉自從知道大蛇丸計劃之後就派出了大量高手觀察風影,可以肯定那個風影是冒牌的。放走馬基,讓他發現風影的屍體,以後雙方也有個台階下。否則砂忍村在死了風影之後很可能來拚命。畢竟當年的三代風影的死亡就引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所以馬基就被放回去好主持尋找風影的工作。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月光疾風再遇馬基,然後被腰斬而當時卯月夕顏恰恰就在他旁邊。
“從砂忍中放走了幾個威望較高的上忍。”鹿久說道,“隻是這樣做有些破綻。”
“那個暗部呢?”
“在關禁閉。”鹿久說道,“團藏主張要殺了她,三代以及她身後的家族勢力反對。不過恐怕沒有辦法繼續留在暗部了。”
兩人說著話時已經到了火影的辦公室。鹿久沒有進去,隻是望著少年走進去關上門。
剛進屋,奈良久一眼就看到了屋裏的四個老頭。三代火影和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兩個顧問的眼光中很是欣慰與欣賞。奈良久的目光隻是一轉而過,對上了團藏的目光。
這是個很強硬的人。眼神中有欣賞有憤怒還有著貪婪。欣賞的是自己可以保護木葉,憤怒的恐怕是因為火影的位置。那麼貪婪的是什麼?奈良久的腦袋很快就知道自己有什麼東西是這個老頭子想要的。木遁,似乎隻有這東西才會引起他的興趣。
團藏也在看著少年的眼睛。少年的眼睛很平靜,不是死魚眼的那種淡漠,不是死灰狀的無神,而是仿佛一切都能看透就像鏡子一樣的平靜。這種平靜讓團藏收起心中的小視之心。
這個少年絕對是那種難對付的主!雙手藏在袖中,他在提防著周圍的一切。這樣的人絕對要謹慎對待:他太平靜,太沉穩,太小心。身上那和木葉格格不入衣服說明這個少年獨來獨往,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結合考試是他的表現,團藏可以肯定這個人和自己有一點是相同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嗬,猿飛這次可是看走眼了。
“嗬,奈良久。”三代火影抽了口煙,“這次讓你來是想聽聽一下你對於這次事情的看法。”
“木葉的威望下降,整個忍界在動蕩。”奈良久一出口,幾個老頭的臉色都沉了下來。“所以木葉應該選出新的領導人。”這句話堪比驚雷,雷得四個老人家直晃。
“年輕人很有見識嘛。猿飛,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你當年的婦人之仁。”團藏立刻蹦了出來。
三代吸著煙不說話,轉寢小春急忙勸道:“團藏,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水戶門炎也急忙開始打馬虎眼。
三代一直不說話,氣氛也沉默下來。
“那麼候選人是誰?”三代說道。此語一出眾人皆驚。
“猿飛!”轉寢小春忍不住喊了出來,正要說什麼,卻見三代擺擺手示意。
“我已經老了。”三代忍不住歎口氣,話語裏滿是傷感。“是讓新一代上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