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奈良君失望的。”雛田將木棉花的雕刻僅僅攥在手中仿佛起誓一樣堅定的說道。
話剛說出口,雛田就有些後悔。奈良君,這個稱呼讓“小久”代表的親近重又疏遠開來。隻是在剛才的時候雛田卻下意識的選擇了一個這樣的稱呼。這也許就是代溝,奈良久四十歲的心理年齡即使是在火影這個人民普遍早熟的世界也不是十多歲的青春期少男少女能夠理解的。雛田的稱呼隻是按照奈良久給自己的真實感覺說出實情而已。如果不是現在這張正太臉,雛田肯定是稱呼“奈良大叔”。
奈良久也沒有在意。對於這幫小強,他態度近似於長輩就像紅和阿斯瑪一樣。這也是為何和眾位小強是同學,眾人對他的感覺卻是敬畏而非親切的緣故。或許隻有像雛田這樣生在大家族習慣和成年人相處的少女才會跟在他身後。
正太臉的大叔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要雕刻出一件好作品,不隻是要手中的技巧同時還要有眼力還要有自己的心念,簡而言之就是心、技、體合而為一。奈良久沒有什麼雕刻天賦,他隻是憑借自己的眼力、對手的控製力、對刀的掌控力以及強大的精神感應能力來削木頭而已。所以他絕不是一流的雕刻家,最多算一個不錯的木匠。
奈良久的動作很熟練,一件又一件作品完成,包括送給鹿丸的鹿、送給丁次的蝴蝶、送給小櫻的櫻花,幸好送給井野的是大波斯菊而非父親留下的“豬”。由此可見,男人對於送禮物沒有辦法和年齡沒什麼關係。即使是四十多歲的正太也是一樣。
當茶桌上擺放了十幾件禮物之後,奈良久停了一下然後繼續雕刻了起來。這給雛田一種很矛盾的感覺。這是最開始雕刻自己手中這朵木棉花時的動作。絕對不會有錯,眼中得到的一切告訴她這樣一個事實,但是這次雕刻給自己的感覺卻不一樣。第一次懷著喜悅、好奇的觀賞時,感覺他的動作很靈巧,雛田感受到的是一種溫馨混雜著一絲被祝福的甜蜜。那麼這次的感覺就是空。
奈良久的動作既沒有讓少女感受到木棉花的成長過程和所蘊含的精神也沒有讓她感受到溫馨,隻是讓對方感覺到仿佛一切都變得那麼緩慢。漸漸的,在雛田的感覺中,少年的雙手仿佛靜止了。整個世界似乎維持在這一秒沒有變動。
當這種感覺再次消失的時候,少女才發現少年麵前已經放了一朵木棉花,甚至花瓣上的紅色都已經染上了。自己怎麼能夠走神,少女暗自責怪,正想開口道歉。
“對不起。”奈良久說道,“剛才你的那種感覺是因為我的精神力量影響了你。”
奈良久在不停雕刻的過程中發現如果自己的精神力量沉浸在某種境界之中會感覺時間變慢,不過奈良久頭一次進入所以不能完美控製這種狀態。自身溢出的精神力量波動影響到了身邊的日向雛田。以小白眼的實力自然會沉浸在其中,直到被叫醒。
雛田顯然被奈良久的道歉下了一跳,連忙擺手說道:“沒關係,沒關係。”
“那麼我們出去逛逛吧。”奈良久臉色平淡的說道。仿佛剛才那句同樣平板無波的對不起並不能代表少年的任何情緒。
“是。”
小白眼明顯跟不上少年情緒轉換的速度,隻能跟著少年站起一起走了出去。如今已經是下午,奈良久逛街的興致似乎被挑了起來。手中拿著幾串丸子,不時在各個小攤停上一下,擺弄著各種小玩意。
奈良久現在的錢財倒是不少,各項任務的薪酬加上高管職位的工資,也算是屬於木葉少數有錢人之一。不過一張頂尖的高品質起爆符要三千兩,一把查克拉刀要三十萬兩,更坑爹的是奈良久實驗用的各種藥材其中的幾味會讓一般人家破產。由此你就可以想象一下奈良久手中也並不寬裕。和他一樣,雛田雖然是日向家的大小姐,但在這個世界一旦成為忍者也就代表了獨立即使是大家族的繼承人也是沒有零花錢拿的,所以小白眼也不富裕。
不過錢財並不影響逛街的心情,雛田就覺得這樣兩個人逛街很不錯,能夠看到一直威嚴的奈良君生活中的一麵。雖然生活中依舊缺少表情,但明顯比修煉和工作時要好容易接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