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的設置很嚴密,比職責相近的暗部還要嚴密一些。隻是走入十幾步就看到了不下三處的防護。山中風在前麵領路,眼神之中透露著驕傲。在他眼中,根部是最優秀的。不過奈良久目不斜視的無所謂態度讓他有些悻悻的。
到達一處房間,山中風停了下來恭敬的向著關閉的房門行禮:“大人,奈良上忍來了。”
房間中傳來團藏令人不舒服的刺耳聲音:“進來吧,奈良。”
奈良久走上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之中有些昏暗。因為沒有開窗隻是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團藏坐在那裏,帶著繃帶和刀疤的臉讓氣氛顯得更加的陰森。在他前麵的桌子上放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
“團藏前輩。”奈良久微微鞠躬致意。
團藏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揮了揮手:“坐下來說話吧。”
奈良久自然的坐在了團藏的對麵,伸出手提起桌上的酒壺給團藏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嗬,老夫居然讓木葉最有天分的忍者倒酒。猿飛似乎也沒有這種待遇呢。”
“為了木葉在這種地方呆了幾十年,我很佩服。”
奈良久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團藏卻知道這個少年是真心實意。認真算起來,從二代火影犧牲前將火影之位托付給猿飛開始直到現在,算起來在根部已經呆了接近了五十個年頭,自己也從青年變成現在垂垂老矣。團藏不禁苦笑:“嗬,木葉除了需要表麵的枝葉還需要深埋在地下的根。”
奈良久坐在一邊沒有打擾沉浸在往事之中的團藏。隻不過畢竟是梟雄心性,團藏很快就恢複了冷靜,開口說道:“你來拜訪我,我很高興。這說明根部在你心中還有存在的必要。”
“嗯。”奈良久點頭,“我在的時候,根部會依舊存在。隻是根部也要證明它的價值。”
“老夫在世時自然不難。”團藏忍不住再次苦笑起來,“不過我死了之後,根部交給誰還真是個難題。我曾經培養的兩個根部的接班人,一個在大戰之中去世一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殉職。本來接替我的最好人選是你,可惜你選擇接猿飛的位置。”
“這是前輩你的問題了。”奈良久說道,“期限是三年,在這三年之中希望你能夠確定最後的人選。當然這也是前輩爭奪那個位置的最後期限。”
“我知道。”團藏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三年的時間足夠做成很多事情。”
有些事情,團藏不會放棄,今天說到這裏已經足夠了。奈良久開始轉移話題:“前輩自身如果因為私人原因被殺,木葉不會出手。除此之外,木葉會讓閣下死得其所。”
這句話讓團藏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私人原因是什麼?”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
團藏一怔,冷冷道:“兩個小孩子還威脅不到我。”話雖如此,團藏已經在心中重視了起來。雖然他不認為一個已經病入膏肓的天才和一個不成事的小屁孩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但他也不會認為奈良久會沒有根據亂說。
“是嗎?”奈良久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將麵前酒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隨即看向團藏說道,“如果前輩死得早,沒有來得及指定繼承人的話,我會將根並入暗部的。”
“哼,老夫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出了根部的房間,奈良久舒了口氣。今天給團藏說起宇智波家族的兩位並不是一時興起。當年滅亡宇智波家族絕不是團藏一個人能夠決定的,隻是他收集了那麼多寫輪眼收獲最大也最吸引仇恨值,自然是被清算的首要人選。宇智波的兩兄弟想要報仇也在情理之中但木葉不管不問就有些不夠仗義了,總應該盡到提醒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