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混蛋怎麼會在這裏?”
雲非墨此時的心緒百轉千回,在她背後的男人心底,心情同樣不平靜。
禁欲男?
滾蛋?
說他的?
這是什麼鬼形容,眼底快速閃過一陣不悅,之後不想再耽誤時間,冷漠的言語,不帶絲毫的感情,直接傳入對方的耳中:“喝夠了嗎?”
雲非墨條件反射的想要搖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又趕緊用力的點點頭。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她用手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的懊惱:“雲非墨,你這個豬,你這麼怕這個混蛋做什麼,反正你已經決定從他的家裏搬出來,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各不相幹的存在,所以他現在沒有資格管你。”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腦海,那雙背對著祁洛翊的背影,突然變得挺直起來,但是她始終沒有轉過身,倒不是不想,而是沒有那個勇氣,背對著還好,不用去看那雙冰冷冷的眸子,有些反抗的話,還敢說出口,如果直接變成麵對麵,她絲毫沒有自信,自己敢說出自己的心聲。
而她始終背對著的背影,又一次把身後的男人心裏的怒火激發了出來。
祁洛翊這一次,連話也懶得說,他微微彎下腰,伸出一隻手,扣住對方的肩膀,頓時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身體,一陣僵硬,之後他手中的力量絲毫不停滯,冷漠之中,帶著警告的聲音,直接傳入對方的耳中:“女人,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識趣一點,現在立即跟我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原本還是心情忐忑的雲非墨,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個轉過身,和背後男人陰鬱的目光對視上,連畏懼一下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吼出了心聲:“你的耐性有限,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是不準備搭理我嗎?那就別管我,還有,我明天就搬走,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跟她有什麼關係?
明天搬走?
橋歸橋路歸路?
各不相幹?
隨著那張櫻桃小嘴,每多蹦出一句話,祁洛翊的眼神就要淩厲一分,而對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衣領突然被拎起來,紅撲撲的小臉,快速的靠近那張俊臉,之後,一道陰沉沉,帶著明顯警告的男聲傳入耳中:“女人,有膽子給我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後者不動聲色的縮了縮脖子,眼睛都不敢和對方對視,更何況,是去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然而她眼前的男人,還是處在火冒三丈之中,所以對於她的畏懼和膽怯,根本看不到,隻想狠狠的把她給教訓一番。
祁洛翊的腦海之中,連多餘的念想都沒有,直接吻住了那雙讓他火冒三丈的紅唇,吸允、纏綿、索取……
這是雲非墨過去的生命之中,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她害怕、抗拒,卻躲不開這個男人,怎麼被動的承受。
“滾蛋……你放……開我……”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