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米,你在做什麼夢,我剛剛說話,你聽見沒有,好幾個老師說你上課總是趴在桌子,還上課經常看小說,看小說也可以,放學不能看,下課不能看,上課是看小說的時間?學校是培養你看小說的?
一個大小夥連直起腰的力氣都沒有,趴在那像什麼,還有你們都直起腰,一個個霜打的茄子一樣,你們是坐月子的大姑娘,累嗎?我做班主任四年了,就數你們不聽話還不如低年級、越大越不讓人省心”如此狠毒的話就從這位老師嘴裏說出,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同學們聽言都來了精神一個個坐的如同小樹,挺胸抬頭氣宇軒昂。
“汪小米拿住你的書站在門口去”老師也不看他慢慢道來。這位同學叫汪小米學習不是很好,就是愛看小說,他拿起書走向門口。“老師這裏太陽這麼厲害,一會不把我曬暈,曬暈了我,就不能好好聽您講課了,還要麻煩同學們給我倒茶提水,還要照顧我,您說多麻煩,我的學習不要緊,要是當誤了同學們,那就不好了,要是中暑了家裏還要擔心,我暈倒了人家問我汪小米你怎麼暈的啊,我說老師罰我站,站在太陽底下曬得,我反正無所謂,暈不足惜,我一病真是有害無益您說是不是,要不我站在門口那棵榕樹下,您看怎麼樣”汪小米眨著眼很是可憐的說道。
同學們大氣不敢吐一個,一星期了沒記住幾個人名,汪小米這三個字算是進心裏了,有同學跟同桌說:“他還挑地方、好像還有點威脅,一點也不衰、好牛”“這算什麼我以前跟他一班這事多了,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一個同學說道。
“站在樹底下聽知了(蟬)叫嗎”?老師投來了犀利的眼神說道。汪小米那種可憐楚楚的眼神在老師犀利的眼神下,顯得那麼脆弱,顯得更可憐,跟受虐差不多。“你去站在後麵黑板那,蹲個馬步,這也算是練功了,看小說不會不知道馬步是什麼吧,快去吧”老師略顯嫵媚的說道。
汪小米走向黑板,路過之地,有的同學向他挑挑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有的嘴巴一動一動不知道在說什麼,有的同學衝他笑了笑,這是在幸災樂禍嗎?帶著惆悵,帶著失落,心裏在想山外山人外人,玩鷹的被鷹啄,哎。。抬著有些沉重的步子,向黑板走去,紮起馬步。“你的馬步這麼高,看起來你的小說老師沒教好你吧,我教教你”老師從講台上走下來,邊走邊說道。
“這個腳往這邊挪挪,那個腳也挪挪,屁股低一點,抬起頭,拿好書,不要抖,站好啊”。老師一副大宗師的樣子不慌不忙的說道。這可是三伏的大夏天,再加上停電,外麵還刮著熱風,坐著都流汗,不要說紮著馬步了,這就是在上刑,女人真是太狠了,以後要好好的嗚嗚心裏在哭。“把書翻到..”老師說道。
教室裏想起了翻書聲,有的同學故意翻得很響,好像在活動手腕,又好象是精神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