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旬可利爪如刀,劃破了托馬斯胸膛的衣裳,如果不是托馬斯退得快的話,已經被擊中了,旬可得勢不饒人,眨眼之間旬可的利爪猶如跗骨之蛆一樣,撕殺而來。
托馬斯的速度本來就沒有旬可的快,再加上托馬斯是後退,而旬可是前進,所以這一次旬可是躲不開了,爵歌則在一旁,雖然爵歌的爵蛇步非常的快,但也沒有本事可以一瞬間的,幻到托馬斯的麵前。
托馬斯全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雖然穿著衣裳,但他的皮膚還是可以感受到旬可利爪的冰冷,如刀如劍一樣的冰冷,托馬斯咬了咬牙,不能躲開就索性不躲了,舉起液壓高威炮,瞄準著迎麵而來的旬可。
“蓬!!”
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托馬斯隻覺自己眼前一花,一個熟悉的黑影擋在了他的麵前,臻項趕到了,凝氣一掌推開了旬可襲來的利爪,就如推千山一般,旬可一爪擊空了。
旬可轉眼一看發現是臻項破壞了自己的計劃,目光中的恨就湧現了出來,因為在此之前臻項就幾次破壞了封停的計劃。
所以旬可立刻就轉移了目標,利爪鋒利,猶如黑龍探爪,凶橫!毒辣!朝臻項擊出一爪。
“噗”“噗”
臻項自然也是不甘落後,他的指甲也是非常鋒利的,也朝著旬可擊出一爪。
所以這就照成了旬可一爪擊在了臻項身上,而臻項一爪擊在了旬可身上,兩人胸口都流淌出了鮮紅的鮮血。
旬可比臻項擊中臉上不僅沒有,反而獰笑。
“船長”托馬斯大驚,旬可手指尖的黑氣,像一條一條毒蛆湧入了臻項的傷口之中,之前還是臻項告訴的托馬斯的不能被旬可與中古擊中,可現在好像臻項自己就忘了一樣竟然與旬可硬鬥硬。
爵歌也皺了皺眉,經過上一次殺人木偶的大戰,他知道臻項不是那種魯莽的人,可現在讓他不得不覺得臻項是一個魯莽的人。
臻項對托馬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胸前的傷口不管不顧,快步上前,躍起一腿,朝著旬可襲去。
旬可雙手成鎖,疊在胸前,將臻項襲來的鞭腿牢牢的鎖住了,“蓬!”但自己也被強勁的力道擊退了,胸前一窒仿佛是被巨錘砸中,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但這樣是值得的,因為旬可雙手;牢牢的鎖住了臻項襲來的鞭腿。
旬可雙爪用力一凝,指甲猶如利劍一般將臻項的腿皮膚割破,可能是旬可還是覺得有一點不保險,指尖黑色的氣流瘋狂的湧入了臻項腿上的傷口處。
臻項當然不會這樣坐以待斃,一腿被旬可鎖住,另一條腿點地,雙腿騰空,轉身一腳猶如神龍擺尾。
“蓬!!”
重重的砸在了旬可的頭上,將旬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一旁的爵歌與托馬斯當然不是觀眾,隻見爵歌雙眼一瞪,一道碧綠的光芒射殺而出,托馬斯手中的液壓高威炮也已經準備完畢了,待旬可被爵歌一腿擊倒地上的時候,轟然一槍射出,槍口發出一道光柱。
“轟!!”
正正的轟中了地上的旬可,將旬可整個人都陷進了地下。
“噗!!”
旬可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任誰先是被臻項鞭腿擊飛,然後又被爵歌的真變術射中,最後還被托馬斯的液壓高威炮擊中,三重打擊任誰都不會好受。
“船長你沒事吧?”托馬斯看著臻項腿上,已經胸前的傷口擔心的問道。
臻項輕笑著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麼事?”
爵歌也是奇怪的看著臻項,旬可的邪魔之氣是五天邪魔中最厲害的,按理說臻項現在應該身體變得僵硬,就像提線木偶那樣,但從剛才臻項的動作來看還是一樣的迅猛,這讓爵歌摸不著頭腦。
所以旬可從深坑中搖曳的站起來,胸前有多了一個血窟窿那是被爵歌真變術射穿,還是一臉的冷漠,但雙眼之中充滿了怨毒以及快意,那種快意就好像是一個人抱了殺父之仇的快意。
時間慢慢的劃過,三人僵持著,很快旬可臉上的快意便消失了,變成了難以置信。
臻項竟然還站在,而且看樣子還好好的,一點也沒有,就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到邪魔之氣的影響一樣。
“為什麼”旬可口中冷冷的語氣中但這強烈的疑惑。
“沒想到你們五天邪魔一樣的傻,被我殺死的那個奇一齊跟你一樣,也為就靠那黑氣就可以將我打敗,但你不知道邪魔之氣對是沒有效果的嗎?!!”臻項說道
爵歌一愣,第四天邪魔竟然是被臻項殺死的,原來爵歌一直認為動手的是伏諸,畢竟在爵歌的心中也隻有曾經的第一執行司伏諸有這樣的實力,至於臻項不怕邪魔之氣,爵歌將其歸結到了臻項的聖目能力上。
其實臻項也可以像陰奇一齊那樣將旬可陰死,但這次臻項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其一是因為現在三人圍攻旬可,是他們占上風,沒有必要用這樣兩敗俱傷的招式;其二臻項之前沒有與眾人商量,如果臻項現在裝作被邪魔之氣魔化了的,先不要說小貓與愛聖命,阿潔兒、冷菲絮。威爾頓他們都會立即的趕過來,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會弄巧成拙;其三旬可不比得奇一齊,旬可非常的謹慎,臻項這樣做也不一定可以騙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