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聖地洞天(1 / 2)

修整了一晚上後,阿那刀和阿牛那趁著太陽光照正難得的好在洞裏四處尋找著下一步路線的地蛛絲馬跡,希望能早點回到苗寨。雖然知道苗寨已經不複存在,但那裏還是他們已知的家。

很快兩人發現布滿懸棺的山洞往裏麵還有很深,深到陽光都照射不進去。兩人開始嚐試著往來裏麵探尋著。已經走得很遠了,越來深,越來也黑,隻至於再也看不到身後和前方有什麼不同了。阿那刀正鬱悶什麼都看不到時,突然一個爆栗子敲在阿牛那頭上大喝道“還不快點照照亮了,你想老大我睜眼瞎嗎?”

可能是習慣黑暗中的生存的時間太久了,阿牛那都忘記自己可是岜沙苗寨火屬性的傳承者啊,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唯一了。驚老大這一下,才想起自己可以控製著火的嘛,一下一個人工火把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切景象開始清晰多了。

之前寨老啊假的棺材沒有抬進去洞穴太深,所以一直以來沒有注意這裏麵。借著阿牛那的人工火把兩人越往裏麵走視線才更加清晰了,越往往裏走,岩壁上的懸棺越少,漸漸地懸棺隻剩下零星二三了,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這樣又過去了一兩個時辰後兩人到了一個四周空曠連火把都無法照到盡頭的溶洞中。這裏很大,以至於回音半餉才聽到,兩人不說話的時候,這裏也很靜,靜得連鍾乳石上滴下來的水聲響徹耳邊。兩人四周找了半天,除了岩壁就是石頭,沒有其他出路了。還不容易從剛才來得方向吹來一陣熱風都很快變涼了。突然的涼風阿牛那冷颼颼地,忙上前抓緊阿那刀的胳膊“老大,老大……這裏怎麼陰深深的啊,不會有什麼吧?”

阿那刀一聽,陰笑的突然趁阿牛那不注意抓著他的屁股大喊“鬼啊…。。”

嚇到阿牛那跳上阿那刀的背上,抱著阿那刀脖子大喊“阿媽,阿媽……”

“放開,你個玻璃,我可以沒有龍陽之癖啊?”發現阿牛那害怕的跳在自己身上就不下來了,阿那刀一臉嫌棄的罵道。

發現自己被作弄的阿牛那戰戰兢兢地的確定沒有事了才跳了下來,肉肉的大手還不停得拍著自己的小心肝:“還好,還好……你個鬼娃兒(調皮孩子的稱呼),黑(嚇)死我了;”

“哈哈哈……。”阿那刀見阿牛那那個樣子頓時開懷地笑了起來,幾天的陰霾也一掃而光。阿那刀還是阿那刀,阿牛那還是阿牛那,朗朗地笑聲一時傳遍整個溶洞。

“咦,你看看那個是……是……是什麼啊?阿牛那,你看,你快看”阿那刀突然止住了笑聲嚴肅的說道,又指著上空讓阿牛那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可是剛才才被作弄的阿牛那這次死活不理他。

見阿牛那不理睬自己,阿那刀不得不把阿牛那牛頭往頭上的溶洞抬起,可惜還是沒有看不清楚。阿牛那見老大認真的樣子,才覺得老大沒有再開他玩笑,連忙把照明的焰火放到更高的地方。這時兩人才看清楚“懸棺——一口很大很大的懸棺。”原來在溶洞離兩人頭頂約七八丈的地方有口很大很大地懸棺,隻是這個懸棺和外邊的懸棺有所不一樣了。首先體積上,這口懸棺就比外麵任何一口都要大好幾倍有餘了;另外材質也不一樣,看那布滿綠繡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口銅棺嘛。在看看整個懸棺被四根繩子牽製著拉向四個方位,而經過阿牛那確定那些牽製整個棺材的繩子其實是萬年火牛襲月獸的獸莖了;看著那些萬年火牛襲月獸獸莖的受力的程度兩人估算了一下這口懸棺可能有十來噸重啊!一聽十來噸種,阿那刀就驚呼不行了。這是誰的棺材啊?又是誰把棺材懸掛在這裏的啊?難道這個是青銅懸棺?突然“青銅懸棺”這個詞從阿那刀的大腦裏冒了出來。連阿那刀都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知道青銅懸棺,是不是在哪裏聽說又或者是在哪裏看到過?但是阿那刀努力半天都不記得在那裏聽說過更遑論看見過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深究,這個是阿那刀做人的第一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