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興許是餓了,兩人才意猶未盡地四下找口糧去了。兄弟倆人很快在林子打了幾隻山獸,烤起來了;填飽五髒廟後,兩人很快選擇苗寨的方位撒開腿狂奔著。這山林雖然沒有人際沒有路徑,但是對苗家的兒女而言太算不了什麼了,看著兩人猶如龍回大海,鳥入雲層一樣,盡情地發揮著。
很快兩人出了山林,麵前呈現出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峽穀,一條除了石頭就無一樣活物地峽穀。不過這些石頭倒是不是一般地大,遠遠看去是石頭,走到麵前一看,都是20米30米的石頭山了,石頭之間間隔忽遠忽近,形狀又奇形怪狀的,有些像鳥獸,有些像草木,還有些抽象得可以盡情想象……。。兩人隻能一會兒爬上一會兒躍下,半天才行了百來米。眼前又是一道石山要爬了,兩人相視苦笑著,又要行動了。不過爬上了這塊石山,兩人確實累得躺下來了休息休息。難得的太陽曬得兩人暖暖地很快就小睡了一覺。覺察到什麼的阿那刀猛地一個鯉魚打廷,被周圍的景象嚇住了。隻見幾個晃著明亮的鳴月殺的黑不溜就苗寨戰士圍著兩人,看服飾就知道不是熟悉的苗寨那勾(兄弟);看著架勢,來者不善啊,阿那刀立馬警戒的用腳踢了踢正在溜哈喇子的阿牛那,不爽被打擾清夢的阿牛那正迷糊地咪了一下眼角想看阿那刀老大幹嘛,一下就被眼前的景象把瞌睡驚跑了,就是肚子讓他不能鯉魚打挺,但還是麻利地坐了起來。但是還是改變不了什麼,兩人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就做了俘虜,被五花大綁地押到一個十分隱蔽巨大石洞中。
這個石洞很隱蔽,整個洞口都被前麵起伏綿綿的石林遮擋著,在外麵不走到根前是發現不了這裏的洞天的。洞穴內部空間十分大,遠處雖然傳來了潺潺的山泉水聲,但是整個石洞卻幹燥異常,更難得的是整個山洞采光還不錯,明顯是一個洞有乾坤的苗家寨子。雖然才脫離虎口,現在又入狼窩讓兩人鬱悶難解,但是兩人時不時打量著這裏的環境,希望找到機會和漏洞,也好逃出去,畢竟沒有誰想做俘虜,尤其是在這蠻荒之界裏。打量的差不多的時候,寨民們都陸陸續續地圍著捆綁兩人向廣場聚集過來,很快以兩人為中心的廣場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了。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一個人嚇得兩人東躲西藏。隻見來人一跳進人群就拔出身後的鳴月殺劈向兩人,不過隻是逼退阿牛那,更多的重點照顧阿那刀了。奈何來人鳴月殺舞得滴水不漏,很快封死阿那刀的生路,月影刀一刹間就劈,砍,掛、拉……招呼阿那刀10來刀,頃刻間就把阿那刀好不容做出來的樹衣分解成片片落葉。還以為一命嗚呼的阿那刀正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啊……啊……啊……叫著時,卻見來人苗刀已收,捋著羊白胡子喝道“死了沒有,沒死我就成全你死透點”。聲音喝得阿那刀連忙回到了現實,顯然是來人手下留情,兩人雖然被招呼半天,但是毫發無損,隻是身上有****了起來,雖然不好意思,但總好過丟了小命吧,所以兩人連忙感激涕零地感謝來人不殺之恩。
隻見來人說道”我是很想殺死你們倆,擅闖閻王殿殺無赦……“頓了半天,見兩人沒反應又接著歎到:”唉……可惜你們皮太厚,殺不死而已。”
“皮太厚?”正聽著來人的說話,本來沒什麼的突然聽見後麵那句,阿那刀品味了一下暴脾氣跳起來道“你說什麼?皮太厚?要不是我玉樹淩風,神功護體,天下無敵,被你們綁著。早就殺你們個片甲不留。皮太厚?你怎麼不說是你武藝不行?“接著戲謔地調侃到“哦……老頭,是不是你那砍柴刀太久沒有用了,生鏽了……”。阿那刀正自鳴得意的數落著,絲毫沒有注意那羊胡子早已經吹胡子瞪眼睛了。感到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時,阿牛那悟了幾次阿那刀的嘴巴都沒有阻擋住。隻見阿那刀突然眼前一黑,被重重地一拳擊中下腹,接著眼兒口鼻,前胸後背……還沒有來得及喊一下,就被收拾得傷痕累累。躺在地上半天都吱不出聲來,嚇得阿牛那退避在一旁舉手投降。隻見羊白胡子蹲在阿那刀眼前,舉著拳頭陰笑道“是啊,砍柴刀確實是生鏽了,不過這拳頭…怎麼樣?我小老頭沒有讓你失望吧?”說著哈哈哈大笑著離開人群,留下阿那刀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半柱香的功夫,阿那刀才緩過氣了。旁邊站著的一個兄弟冷冷的道“寨老要見你們,跟我走吧!”聽說要帶兩人去見羊白胡子,阿那刀就頭大了。為了不吃虧,阿那刀試探的詢問了許多問題,可惜這兄弟太酷了,一句話都再沒有說過了。兩人很快就來到羊白胡子居住的山洞了,隻見羊白胡子正在悠閑地抽著水煙,一口一口吐了著嗆人的白煙噴向阿那刀,像似在挑逗阿那刀一樣。不過經過之前的教訓,小阿那刀這次可學乖了,站得紋絲不動的,仍由羊白胡子老頭挑逗著。
看著小阿那刀終於學乖了,羊白胡子戲謔的到“怎麼樣,兩位小兄弟,我們招呼還周到吧,有沒有怠慢兩位啊?”
“招呼周到,招呼周到……大家很熱情啊,尤其是長老你了。”口服心不服的小阿那刀還想再搶搶口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