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那刀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知道苗女的名字,一個奇怪的名字——蟲兒。不過人漂亮就行了,管他蟲兒龍兒的,想著,阿那刀又開始在後麵偷偷欣賞起她的背影了;果然是美女胚子,無論前麵還是後麵都好看。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大家已經翻過了幾片竹林,很快就到了蟲兒的家了;一個隱藏在綠竹林海深處的小苗寨,看來人丁比較單薄,隻有熙熙攘攘地幾戶人家,而且每家每戶相距都很遠,隻是能在眼光所及的地方看見了。每家都是精致小竹屋,竹屋前都開辟了一塊寬闊的院子,種滿了奇花異草的院子。整個苗寨給人幹淨整潔地樣子,好像一個不被世俗汙染地世外桃源一樣。
這時其中一個小竹屋裏出來了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苗女,和蟲兒一樣漂亮,還比蟲兒多了一絲的成熟。看到蟲兒徑直往那個小竹屋走去,阿那刀知道這肯定就是她口中說的那個家了;想定後,阿那刀不等蟲兒介紹就連忙跟了上去,張口就“阿姐好,”聽到他叫她阿姐,連忙引起兩個主人花枝亂顫的笑開了。笑得阿那刀莫名其妙的,沒有搞懂她們笑什麼,最後笑得不行的蟲兒才解釋道“這…個…是。。我…阿媽,什麼…。阿姐啊…。。哈哈……。”搞得阿那刀臉紅不已,不過蟲兒阿媽倒是沒有什麼,連忙客氣地招呼大家進屋裏休息了。
等大家都坐定後,蟲兒阿媽連忙讓蟲兒去做飯,自己則連忙給幾人倒了幾碗泉水解渴。等把盛滿泉水的碗放在大家麵前後,蟲兒阿媽就推說要去幫女兒去做飯了,讓大家慢慢喝喝水了。阿那刀連忙讓蟲兒阿媽先忙著,自己還是照常先喂剛醒來的老變婆喝水,再喂阿牛那。可是才把碗湊到老變婆的嘴裏,老變婆就連忙閉嘴不喝;好像在等自己恢複元氣一樣,半餉,她清醒一點,才開口柔聲道“把…。。水………。倒了,這…。水……。。味不對……。。”聽老變婆醒了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阿那刀還以為她怕水不幹淨,連忙聽話地把水倒了,準備重新去打新的泉水;可惜才把水倒掉,阿那刀連忙就驚住了,剛才那一碗水一碰到泥土就全變成了蠕蟲,分分鍾全爬到了泥土中消失不見了,好像重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阿那刀連忙跑過去扶住老變婆,準備背起她就要走了;老變婆連忙吃力地阻止他說道:“來…。不…及了,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這裏應該是蠱家蟲氏一族的地盤了;既然進來了,逃是逃不掉的了;除非他們放我們走了,但是目前看來可能性也不太大了。現在隻能隨機應變了。記住不能吃這裏的任何東西,不能喝這裏任何東西,而且越幹淨地越不能碰,邋裏邋遢地髒髒兮兮地倒是可以動點;更重要地是不能讓他們發現你們覺察到了什麼蛛絲馬跡了;否則後果更加嚴重了。中了蠱家的蟲可是生不如死的啊………。”好像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老變婆透支太多精力了,一下子又昏睡過去了。不過此時阿那刀怎麼覺得她像假裝睡著一樣呢?看著神誌不清地阿牛那,阿那刀隻能硬撐著了,誰叫自己色迷心竅啊,居然跟著人家屁股後麵來到蠱家蟲氏一族的地盤咯。
阿那刀聽了老變婆剛才說的話,連忙跑過去把幾人碗中的泉水都倒在地上,看著很快鑽進泥土中的蠕蟲才鬆了一口氣地癱坐在竹椅上,還好沒有喝下那些泉水了,要不………正想著剛才的一幕,蟲兒就來叫大家吃飯了,看見大家都把碗中的泉水喝完了,蟲兒更加熱情地招呼大家了。不過阿那刀說老變婆和阿牛那不舒服都睡著了,就不叫醒他們了;自己現在也不餓了,睡一覺明天早上在說了。可惜蟲兒怎麼會放過他了,連說自己下廚做得辛辛苦苦的,他不吃就是不給自己麵子這些;不給麵子就不當她是朋友,不當她是朋友就要讓青寶收拾他;剛才還沒有見識到她的伶牙俐齒,現在自己被她繞得一愣一愣的,看來不和她們母女一起吃飯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想著,阿那刀艱難地點頭應允了;總也磨不動的腳步被蟲兒在後麵推著幾下就到了飯廳。
等到了飯廳,這裏早已經慢慢地擺了一桌子的菜,什麼都有,看著就是秀色可餐的樣子;除了那帶毛的老臘肉,好像沒有洗沒有切,就是一大塊丟在鍋裏煮了一下,就端上桌來了。看著一桌子菜和這個碗老臘肉,阿那刀心裏直打鼓“難道隻能吃這個老臘肉嗎?算了,為了保命,忍忍吧!”想著阿那刀還直歎氣,一旁的蟲兒見了還以為他覺得飯菜不豐富呢?忙嗔怪地大叫道“怎麼?菜不合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