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說的話,請女性朋友諒解我的一時衝動。
我想,世界上沒有哪一種人比女人更善變了,也沒有哪一種人比女人更懂得報複了。
如果男性錯了,請給他們一個理由,別拉下臉向他們投以莫名的生氣;
如果男性錯了,請給他們一個解釋的機會,別一聲不吭選擇莫名其妙的生氣;
如果男性錯了,請直接告訴他們錯在哪裏,別臉上一片烏雲,表現得可憐兮兮坐在那兒隻顧生氣!
然而,這隻是一種願望,女人的善變,對男人而言,永遠是個沒有正解的迷;而她們的生氣,在男人眼裏,總是源自莫名其妙。明知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可她們願意,因為,她們覺得自己的生氣是在拿男人的錯誤報複他們!
··········
在海涯天階與她第二次相遇後的第二天,天氣陰沉,壓低在半空的烏雲遲遲不肯退去,雨卻一直沒有下。周圍的空氣變得相當悶熱,讓人覺得有點適度的眩暈感。風也在狂妄的吹,拍打得教室窗戶“呼~~~呼~~~呼~~~”作響。這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天空正在醞釀一場久違的暴風雨。
期待許久的數學課終於到來,已經發了三節課呆的自己高興地拿出數學書,就像撫摸嬰兒小臉一樣小心翼翼摸著它那印著函數方程式的封麵,有一種溫馨、舒暢的感覺,而且這些感覺滲入心扉、耐人回味。然而,在我興奮情緒達到最高點後,迎接我的,絕對是噩夢———現實無情地讓我重重墜入失落的深淵!
以前課上時有的眼神交流,也就是所謂的師生課堂互動,似乎每次都是數學老師首先投以目光,當然,我也猶感受寵若驚的積極給以回應,這樣的眼神互動每次都能得到她一個甜美到入心的微笑。今天的課上,剛開始一想到昨天與她在海涯天階的相遇以及所發生的事,內心深受鼓舞,我比以前不知認真多少倍的聽她上課,甚至認真的程度已經達到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笑我都完全烙印在腦海的程度。可就在第一節數學課上到一半,也就在兩人眼神快要交會那一霎那,她的眼神突然由閃光變得暗淡,麵部表情由自然狀態變得不自在起來。然後、然後、然後!她有意扭轉身體朝向黑板方向———堅決、果斷、不留情麵轉向與我位置相背的黑板方向!課堂一下子沒有了聲音,隻是窗戶被風吹打的聲音更加猖狂的作響:
啪~~~啪~~~啪~~~
原本氣氛融洽的堂課瞬間中斷。周圍語塞的人互相張望,帶著好奇和驚訝的眼神,時不時打著口語。
微微歎息聲清晰傳入大家耳中。此刻現場沉默得讓人覺得快要窒息,再加上這種天氣下熱得扭曲空氣的幹燥度,這間教室———這個二年級E班,說成折磨人心智的人間煉獄一點也不為過!
為何回避?
為何歎息?
為何善變?
她!我!———我!她!就在那時那刻,什麼也沒發生!可就在此時此刻,一切都來得那麼離奇!
為什麼?我完全不清楚,我現在內心的疑問,遠遠大於內心的驚訝與不安。內心如狂風、如大雪、如冰雨,在肆意地騷動!可是,悲哀的,關於現狀,肯定原因在我,而我,卻一臉茫然———我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為何因我而變成這樣!情緒撕扯到這兒,我腦中出現一個雜線團———理也理不清———淩亂著、無助著………
“對不起,大家~~~嗯………我們繼續我們的課程吧。”明顯帶著哭腔的話語,又添加了這個事件的謎團。轉過身後的她,眼睛有點紅腫,分明有哭過的跡象,可是,她隱藏得很好,大家似乎都沒有察覺而再次擺出一副認真的神情!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她繼續上起課來。其實大家的內心一片茫然,但有些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選擇性丟棄,才能更好的繼續———於我,關於這件事,不然,我很在意這樣異常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