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兩天前程英子在大街上煮了貓之後,一層陰影總是籠罩在下河村村民們的心頭。
他們總感覺要出什麼事。
畢竟在他們的內心裏,程英子本來就是一個不祥的女人,現在她煮了貓,這件事就變得更加可怖起來。
他們都知道程英子在上河村曾經煮了兩次貓,結果死了兩個人,所以他們對煮貓這件事深信不疑,這件事真的太邪惡了,後果也太嚴重了,前兩次煮了貓,結果死了人,那麼這一次也不例外,而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如果要死人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村長張友發。
另外有很多疑問還旋繞在村民們的心頭,比如:為什麼總有人去偷程英子的鐲子?別人偷也就算了,就連村長張友發也去偷?可是如果張友發沒偷的話,那程英子的鐲子怎麼會在他們家的枕頭底下?而那隻貓為什麼能準確的從張友發家的枕頭底下把首飾盒和鐲子叼出來?這真的太邪門兒了,另外程英子煮了貓,那麼張友發到底會不會死呢?他會怎麼死呢?被那隻貓纏上然後精神崩潰自殺身亡?就像上河村的張二嫂和大墩子一樣?
因為這件事,張友發的心情很不好。
他似乎走到哪兒都能聽到村民們的議論聲,有好心的村民甚至來勸他:“村長啊,你還是出去躲幾天吧,畢竟這件事太邪門了,萬一你要是被那隻貓纏上。。。。。。”
“扯淡。”張友發不等那人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他氣鼓鼓的說道:“躲什麼躲?我行的正坐得端沒偷就是沒偷,我怕什麼?她程英子煮了貓又能怎麼樣?我就不信那隻貓能讓我死?”
張友發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小偷,所以他不會出去躲,如果出去躲的話,那不就是承認自己偷了鐲子嗎?
他盡量裝作不在乎這件事,該吃吃該喝喝,該幹嘛幹嘛,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心有些不安,尤其是想起那天程英子惡狠狠的將那隻貓拋進滾燙開水裏的情景,他不寒而栗。
“自己不會真的死掉吧?”張友發有時候會不受控製的冒出這個念頭,不過馬上他就予以否定,甚至在心裏罵自己:“媽的,想什麼呢?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怕了程英子?再說自己沒偷鐲子,怎麼會死呢?”
* * * * * * *
程英子的家裏。
蔣才的頭上纏著白色的繃帶,斜靠在床上,程英子端著一個碗正在喂他吃飯。
蔣才有些窘迫,這是第一次有女人喂他吃飯,他說道:“英子,讓我自己來吧,我不礙事的。”
程英子卻不肯:“你好好躺著,別動。”
蔣才就不動了,隻是張著嘴任憑程英子一勺一勺的把飯喂進自己嘴裏。
喂完了飯,程英子看著蔣才頭上的繃帶,眼裏忽然浸出了淚水。
將才慌了:“英子,你咋哭了?”
程英子說道:“那天真是太危險了,你為了我差點被他們打死,你這又是何必呢?”
蔣才咧開嘴憨厚的笑了:“沒事的,我身體結實,不就是受了點傷。”
程英子責怪的看了他一眼:“還說呢,你都流血了,醫生說還有點輕微腦震蕩,要不是送醫院送的及時,你可能會沒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