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說法不對，55年回國的那批老人，就是那位泰鬥級的人物，也已經西去。我隻能算55年回國的那群人的徒孫。就是他們徒弟輩兒的那群人。每年都會有人離開。他們是一群偉大的人，我們瞻仰他們的榮光！我們繼承他們的傳統。你說的將科研轉化為利益，讓經濟效益推動科研發展，是美國模式，他們也一直是這樣做的。但是我們的科研水平落後了他們至少十年。這種模式我們根本無法推動。”
“雖然在一些尖端領域，我們的成果非常多。但是落後的工業體係，限製了我們的發展！應該有選擇的開放科研技術轉化為經濟效益。這事，國內最近的風向已經變了。科研成果待在保險櫃裏，不是個事。我們也一直在做這些事。”
張啟明的話讓他一陣感慨，是工業體係限製了科研成果的轉化，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問題，他的思路是對的，因為很明顯不管是最近的高鐵出國，還是大飛機試飛，超過500架大飛機的訂單，都在表明這種思維模式的正確性。
隻是在過去，因為落後，無法形成經濟效益。而現在，已經到了動手的時候！那他的行為和國家的戰略沒有衝突，這種默契，有助於維持他與國家的關係。
“有選擇的將科研技術轉化為經濟效益嗎？薑還是老的辣！受教了！”他頷首說道，他現在做的事不就是這樣嗎？7納米的芯片，現在依然是不對外出售，本身的產量都用在了國內超級計算機的建設上。微型渦扇發動機，人形戰甲風影，這些東西是絕對不會對外出售的！
“張老，數據看過了嗎？一切正常。我再優化一下程序。就可以正式量產了。”他彙報了下工作，雖然他是總設計師，但是張啟明才是做決定的人。
“價格還是太貴了。3000萬美元，很難列裝到每一個空軍師的。你想清楚。便宜點，少賺點，多造點。”
血淚工廠的成本其實很低，這個定價高低，趙恒主要是為了推動611所的資金積累，為以後的事情做準備。當然他要在裏麵每賣出去一架都有抽成！
雖然他有個申滬生物研究所研究員的身份，但是他的身份畢竟不是國家的人。所以他參與風影的設計，也會參與風影的聯合建廠。除了抽成這個費用，他還會得到一些利潤，但是軍工本身就不賺錢。
軍火賺錢，軍工不賺錢，就是這樣奇怪！在美國有一家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專門搞戰鬥機設計生產的，但是生產的高科技產品隻能賣給美國國會。市價僅僅440多億美元。這就是軍工的無奈。為位於貝塞斯達總部大樓，每年碼的代碼是穀歌、蘋果的十倍。
但是他們的市價卻隻有穀歌蘋果的一個零頭，但是要真正論在國會的影響力，穀歌蘋果就是加起來，都抵不過洛克希德.馬丁的一隻手。
這就是軍工，政治意義大於經濟效益！他們為國土安全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即使沒錢，其地位也是無可比擬的！
張啟明的話讓他一陣無奈，他們不想賺錢，隻想得到一張紅本本，那是榮譽！對他們這樣的科研人員來說，那就是最大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