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天空果然是最美的,站在這裏看星星很美。”說完低頭往下麵看了看,接著歎息道:“要是有人能來,那就更好了。”
呆在懸崖峭壁邊已經好幾個時辰的者新無奈的想著,“好在山上本源也夠,可以維持自己的五髒廟,不然,估計已經餓瘋了。”者新眼睛四處看了看,由於夜色很晚,隻能依靠著月光模糊的看著四周。
雖然看不見下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下麵是空的。如果一不留神自己很有可能就摔死了。
者新緊緊的抓住手中的藤曼,突然發現什麼一樣,十分激動的對著懸崖下麵喊道:“有沒有人啊,回答我……”原來下麵有很多火光,一排一排的,像是訓練有素的人。
此時的努·爾哈赤非常的開心,因為快要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人,已經分離這麼久了,不知道現在長成什麼樣了,自己連夜趕路,不過就是希望能早點看見他。
“將軍,我好像聽見有人叫喊聲。”一個小兵對著騎馬高大威猛的漢子低頭說道。
“胡說,現在大汗要回去,可別在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亂子。”那將軍叱喝一聲小兵,小兵頓時縮了縮身子說道:“將軍說的是。”
可憐者新一直喊叫,就是沒人聽見,“不應該啊,照理說山中的回音效果很好才是,怎麼會聽不見。”於是再一次的賣力喊道:“有沒有人啊,救人啊。”
這下,努·爾哈赤也聽見了,豎起耳朵,問道:“你可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那名將軍手一揮,走路的士兵都停了下來,山頂的者新見著有希望了,於是更加大聲的扯著嗓子喊叫著。
這下全部的人聽見了,紛紛的拿起手中的兵器,警惕的看著四周,由於夜晚太黑叫喊的人不知在哪個方向。
那名將軍牽著馬看了看四周,接著吼道:“何人作祟,有種出來。”
者新一聽有人回應自己,雖然不是很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但管他呢,有人在就好。於是對著下麵喊道:“救命啊。”
這下清楚了,努·爾哈赤皺眉頭的盯著一個方向,雖然看不見身影,但是卻能知道對方在哪個方向,一邊的將軍見著大汗對著一個方向看去,自己也警惕的看著上方。“你是何人?”
者新聽見換了一個聲音,低沉,但威嚴十足,有點懷念,嗯,好像是阿瑪……阿!瑪!。這下有希望了。
“阿瑪,我是新兒啊。”一字一字的說道,以防對方聽不清楚。
下麵的努·爾哈赤有點聽不清楚,於是疑惑的問道:“他說什麼?”
將軍也搖搖頭,這時跟在後麵還有幾輛馬車,其中一輛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從裏麵出來一位婦人,對著努·爾哈赤問道:“怎麼了?”努·爾哈赤見著自己出去之後又多了幾名女人說道:“沒事,有聲音,但不知說些什麼?”
心裏雖然不喜,但畢竟已經為自己生子也不能板臉色,回去的話不知道要怎麼跟新兒解釋。其他人,無視無視。
山上的者新著急了,見半天都沒有聲音傳來,然後見喊了兩個字,“新兒。”
這下那名將軍聽見了,策馬上前到努·爾哈赤麵前說道:“大汗,上麵那人好像在說什麼‘新兒’。”
努·爾哈赤自己嘴也念一遍:新兒?接著好像發現什麼大事情一樣,對著那名將軍說道:“什麼,你在給我說一遍,他說什麼?”神色緊張,迫不及待的表情一臉出現。
“稟大汗,他……他說‘新兒’。”
“新兒……新兒。”念叨了兩遍接著對著剛才的方向說道:“新兒,是你嗎新兒。”這下聲音清楚很多了,看來下麵傳到上麵比較清楚,對著下麵簡單的說個字,“是。”
而下麵的努·爾哈赤,激動的一笑,但隨後又僵著臉問上麵:“新兒,你怎麼在上麵,你在上麵怎麼了?快說啊”
者新無奈的翻翻白眼,對著下麵又喊道:“救命啊。”這老爹真沒問題嗎,上來行嗎,晚上來這裏很簡單的好不好,又不是白天讓你上來。速度點啊,不然你隻能看見你孩子摔倒你麵前了。
這下可把努·爾哈赤急瘋了,這孩子怎麼跑到上麵去了,於是對著其他的人說道:“你們幾個跟著我,其他人原地等候。”說完架著馬往山上跑去。徒留下一堆摸不著頭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