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
沒一點兒受到打鬥的影響,肆意的下著。
山腳下的廝殺也繼續進行,不把天空所下的雨都給染紅,沒有任何一方是肯罷手的。敵人的血流下的越多,自己是生命就越安全。人與人的對抗,半分情麵也講不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此時,雨幕中,牛頭麵具被拳風給震碎,麵具人和女巨人打得不亦樂乎。
打蛇打七寸,生死關頭,專打要害,趁你病要你命。帶牛麵具之人也更深知厲害關係,趁著女巨人下盤不穩,抄起一塊巨石往那女巨人的眼睛扔去。同時,腳踩著飛過來的一支箭,順勢向女巨人上路飛去。一招接一招,不給她一點反應時間。
那女巨人也不簡單,也不緊張。左腳用力一蹬,向前迎了過去,右手把巨石一掃而下。巨石急速變向砸向人群,下方的人群來不及閃躲,就被巨石砸成了粉碎。
麵具男也不管底下人的死活,不改來勢,仍然踏著箭向巨人飛去。
石頭被打下,見無法達成預期的傷害,雙手合十破開雨簾,身子迅速的閃了進去。目光冷冷,雙手想要把巨人的腦袋砸開花。
女巨人右手阻住石頭正處於舊力略過新力未發,隻能左手卸力。而左手卻被飛來的麵具男用右手隔開。
麵具男作勢左手化為掌刀。這一掌下去,女巨人勢必再難幸免。
“敢爾!”一聲大喊,眨眼之間,一人全身布滿黑色的印記,一個龜盾型的能量場展開在了麵具男和女巨人之間。
原來是和馬夫對戰的,看著女巨人情況不秒,來救駕。
“嘿嘿,自身難保還想救人。”一身冷笑,同時馬鞭向那能量場抽了過去。
正如其言,龜形盾對上馬鞭討不了什麼好,再加上蓄力一擊已久的掌刀。
兩兩合擊,龜形盾不堪負荷,一擊即破。
麵具男,掌刀化為抓,抓住飛身過來的人。用力一扯,就這麼硬生生的掰斷了來人的右腿,鮮血就像花散一樣從截斷處噴出,慘不忍睹。
麵具男和揚著馬鞭的馬夫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自鳴得意勝券在握。
沒想到樂極生悲。
有句話說得好不作不會死。
斷腿詭異的纏住了麵具男的手腳,麵具男無法行動。馬夫麵對突如其來也救之不及。
馬夫隻能望著女巨人右手用力往麵具男頭一抓一撕扯,無頭的身子順著雨水落了下去。還保持笑意臉的頭被女巨人捏變了形隨意的扔往一邊。
雨仍舊在下,落在馬夫臉上的涼到了他心裏。
打了許久一直以為和自己對打的是縮頭烏龜,一直縮在形成的龜盾後麵。怎麼抽打也不建功。沒想到形成龜盾的奇怪物質是從那人身體發出,自身斷腿也可以隨便調動。這出突發奇兵還真讓人無法阻擋。
形勢不妙啊,這縮頭烏龜還隱藏了實力。按照現在的情況,一對一尚且不是這縮頭烏龜的對手,加上虎視眈眈的女巨人。馬夫一想到形勢逆轉,臉不由得抽搐。
看看周圍,柔兒在刀疤臉上討不得什麼好,那獸寵馬兒被一個狼人咬得渾身是血,機甲、光頭劍客、浮空小孩殺得陣型中的個個丟盔棄甲。馬夫立馬後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馬夫打定注意先離開這裏,形勢不妙難取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不知死活的小醜,看我使出了實力還敢逃走。誰給你的狗膽。”那縮頭烏龜已經恢複了形體,扭著脖子發出卡卡的聲響。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馬夫身子骨一軟:“饒了我吧,饒了我,我為你做牛做馬。”
不理會馬夫所言,慢悠悠的走到了馬夫的跟前,淡淡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手摸過馬夫的個個關節。
“啊……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求饒後,對慢悠悠來到跟前的縮頭烏龜還是有所防備,但是對觸摸個個關節還是不明所以。馬夫突然一聲慘呼,被雨打的臉更加慘白。
關節處,全身關節處好像被什麼東西吞噬,骨頭慢慢消逝的痛感使得他隨時可能崩潰。
那縮頭烏龜也不理馬夫,向後對巨人說了句,“走吧這裏處理幹淨了,去那邊看戲吧。”隨後,故意把雨水踩得四濺。
四濺的水花又被空中落下的雨水打落凡間。
雨一直下沒有停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漸漸的下起暴雨來。磅礴大雨戰蒼穹,欲使江山萬裏綢。
大雨是越下越大想要把整個江山都織成如雨般的綢緞。雨的野心也的確很大,大不過這來犯的七人。雨隻是想占據,而七人卻不僅僅是要占據而且還要毀滅。生存還是死亡不是問題,死亡,敵人的死亡,是他們此行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