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王傳鋒正在宿房靜心修煉脈氣。
卻渾然不知曉一道人影此刻正慢慢靠近他的宿房,那人正是王傳鋒與之爭鬥的月將,身穿一身火紅朱袍,悄然褪去了軍中鐵漢的模樣。
說起來,他怎麼會有時間來這呢?原來他今日是帶著任務來的。
隻見他走到王傳鋒的宿房前,敲了敲房門。
王傳鋒發覺有人敲門後,迅速跳下床來,然後他打開了門,看到來人,他呆住了。不過也隻是呆愣了一會兒,他就立馬反應了過來。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此刻王傳鋒就是這樣,他迅速握緊拳頭出拳朝月將砸了過去。
那月將見狀微微一笑,伸出掌來,一切顯得非常輕描淡寫,以王傳鋒現在的狀態就像一隻病貓似的,隨手可擋。
隻是他的抵擋非但沒有解決問題,更是激起了王傳鋒的怒氣,拳頭再次仰起以狂轟亂炸般的恐怖速度攻擊著他。
“夠了!”月將一聲大喝。
“給我老實點,我有話說。”
不過王傳鋒哪裏肯聽他的,依舊我行我素。抓著他不放。
月將實在氣不過,最後施展了一個束縛脈陣將他綁了起來。
此刻對付王傳鋒倒是簡單,一個簡單的脈陣就可以對付他,因為他完全不能使用脈氣,就算是參天丹的藥效也需要三天的時間恢複,隻能說封禁八脈的副作用實在是太可怕了,太厲害了。隻不過他心下卻是極其鬱悶,你說這小子怎麼就一根經呢?
“現在!你肯聽我好好說了吧?”月將無奈的道。
“哼!”王傳鋒卻是完全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哼了一聲,將頭轉了過去。
月將無奈,隻得自顧自的說:“我來呢!是為了給你通知消息的,經日將大人的決定,將把你納入妖孽隊!哪裏才是你發威的地方,別緊盯著我玩。看你這副模樣也得幾日恢複,等三日後我再來接你去那兒吧!還有我叫阡陌,要出氣的話,等你到了脈魁級再來找我吧!”
說完他便轉頭走了出去了,走到門口後不由得心裏想到:“這小子倒是信的過,沒想到隻是軍主府下的一個小家丁?有趣有趣!”想著他的麵色不為人知的笑了一下,像是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一樣。
王傳鋒見阡陌走了出去後,那緊繃的臉也稍稍的鬆弛了下來。剛才他還真有些擔心應付不過來。
因為可以說這發生的一切十有八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還未進軍營前就已經打算發揮出實力搏得上麵關注,隻有這樣他才能很快晉升。
因此和阡陌幹上一架倒是沒什麼,也不至於恨上他。
至於說剛才的表現,隻是為了取得信任和突出自己的性格而已。因為他知道什麼樣的性格在軍營才吃得開,因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偽造成神經粗大條的性格。這種性格在軍營混無疑是最好的,既容易取得上麵的信任又容易晉升軍銜,可謂是一舉兩得的做法。再加上自己的軍主府的家丁出身和犯事服役這雙重保障,他可謂是出身清白,前途無量。
這也就是他給自己安排的身份,這種身份全然不用顧忌什麼,他完全能夠放開手腳,實施他的覆國大計。
很快三日便是悄然而逝。
這三日王傳鋒終於恢複到了頂峰期,而且經過這一戰他那本來虛浮的境界也徹底穩固了下來,甚至在這之上更上一層樓。他想他離突破師級二脈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