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白憶雪,但是,又好像不是,因為爹的老是說我的名字叫做南憶雪,我是他的女兒,應該跟他姓,爹的每次都得意洋洋的說自己的姓氏多好,南憶雪,讓我們趕緊的忘掉那個教壞媽咪的壞爸比,但是每次爹的這麼說,媽咪就會拿出那段她不知道多少年前偷偷錄製的聲帶放給爹的聽,然後,爹的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隻能垂頭喪氣的不敢再堅持,隻能乖乖的聽媽咪的話,我,依然是白憶雪,不是南憶雪,不管姓白或者姓南我都無所謂,因為兩個爸爸都是那麼的疼愛我,是哪個沒差拉。
看著霸道的爹的在媽咪麵前猶如乖順的小綿羊般,我老是取笑他。
國父革命第十一次的時候就煉成成果,但是我爹的努力了好多年,天天念著要媽咪嫁給他,幾乎成了他的口頭禪,但是,媽咪從來都沒有點頭,爹的屢戰屢敗,什麼手段都用上,媽咪還是沒有答應。甚至我的小弟弟出生後,媽咪還是沒有點頭,讓爹的好喪氣,好挫敗。
在我的大腿內側,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膚上很是猙獰,很恐怖。照理說來,一般女孩子身上如果有疤,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掉,我也不例外,但是,媽咪卻偷偷告訴我,不要去掉,留著有好處。
六歲的我懵懵懂懂的,不能理解媽咪的話,也就答應以後,我真的發現,原來留著,真的好處多多,爹的,隻要我把疤痕給他看,天上的星星爹的都會給我摘下來,就連弟弟也不能跟我爭寵。
這廂弟弟又要來搶我最心愛的巧克力,我撕破喉嚨大喊。
“爹的,弟弟欺負我,他擰我的傷疤,好疼啊。”我大聲的哭喊,但是,一滴淚水也沒有。
爹的火燒屁股的急忙趕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揍弟弟的屁股,還循循教導:“爸爸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姐姐的疤痕不能碰,你就是不聽,看我不打壞你的小屁屁。”一掌一掌名副其實的落在弟弟的屁股上,聽的我心情真好。
一個人拿著巧克力咬在嘴邊,看著弟弟哭鼻子,哼,居然搶我的巧克力。
但是,爹的的克星來了。
“雪兒,你是不是又欺負弟弟了?”媽咪靠著門板,看到在爹的膝上的弟弟,一臉的眼淚和鼻涕,弟弟哭的好慘,我難得的居然感覺到愧疚了。
爹的下手也太重了,我隻是說說而已,哎呀,這下慘了。
“媽咪,弟弟欺負我,我又搶不過弟弟,隻能叫爹的,我也不知道爹的下手這麼重,都是爹的的錯。”我指著爹的。是他打的人,可不是我。
媽咪冷冽的眼神掃過爹的,看的爹的愧疚的垂下頭,剛剛的凶狠樣已經沒有了,從大灰狼變成小綿羊了。
爹的好可憐。
“雪兒,媽咪教你的可不是讓你欺負弟弟,知道嗎?要是再欺負弟弟,我就帶你去整容。”媽咪看著我溫柔的說,眼裏,卻閃著狐狸的光芒。
討厭,自從弟弟出生後,媽咪都不疼我了。
“爹的,媽咪欺負我。”我轉向爹的哭訴,他最疼我了。
“雪兒乖,媽咪的主意好,女孩子身上有疤不好看,我們去整容吧。寧兒,收拾東西,我帶你們到美國去,一定會整容的看不出痕跡。”爹的興奮的說。每次看到我腿上的疤痕,爹的都好愧疚。當年要不是他誤會媽咪將我綁架,我腿上才沒有這個疤痕呢,也差點喪命。
現在媽咪主動提議,最中爹的下懷了。
“我不要。爹的最壞了,想要消滅證據,我不要。”我堅持。這個可是我的厲害武器,我的殺手鐧,我才不要整容。
“雪兒,記住媽咪的話,不然…..”媽咪眯起眼睛,有點嚇人。
唉,媽咪轉變了好多,以前的媽咪好溫柔,都是爹的的錯,老是纏著媽咪,才會讓媽咪的好脾氣被爹的消磨掉,現在好凶哦。
好懷念以前的媽咪啊。
“雪兒小乖乖,聽爹的的話,我們去整容,好不好,然後,爹的帶你到迪士尼玩。”爹的投下誘餌,但是我撇撇嘴,回道:“不要,我都十五歲了,已經是大人了,才不要去迪士尼。”
“那雪兒想要去哪裏?告訴爹的,隻要你去掉疤痕,爹的什麼都答應你。”爹的依然不放棄,非要說服我整容。
“不要不要。”我堅決反對,發現弟弟在偷吃我的巧克力。
“爹的,你看,弟弟又在偷吃我的巧克力,弟弟好壞。”我指著滿嘴都是巧克力的弟弟投訴。
“小天,你是大男孩了,怎麼偷吃姐姐的巧克力,快還給姐姐。”剛剛的慈父樣頓時變成凶父樣,爹的對著我三歲的弟弟怒瞪。
“爸爸,你偏心,我要投訴媽咪,我要投訴媽咪。”我的弟弟——南宮天,在爹的在堅持下,也在他的死纏爛打下,終於讓媽咪在三十二歲的高齡下懷孕,生下了弟弟,來跟我爭寵。
“小天,你還小,不能吃巧克力,要是將牙齒蛀光了怎麼辦?乖,聽爸爸的話,不要跟媽咪說。”爹的哄著弟弟,終於讓弟弟停下哭聲,不計前嫌,父子兩個人開始玩起積木。
我拿起自己的戰利品,這些巧克力,可是爸比帶給我吃的,雖然爸比說要跟小天一起吃,但是爹的不是說了嗎,弟弟吃了會蛀牙,所以,都是我的,我已經長大了。
晚上十一點是家裏正常就寢的時間,但是我和弟弟卻貼近媽咪的房門,偷聽他們的說話。
每天晚上,這樣的戲碼不斷,不管媽咪如何防範,爹的總是有辦法偷偷溜進媽咪的房間,然後到早上才出來。
真是色狼爹的,媽咪都不讓他跟她一起睡覺,房門都會鎖緊,但是爹的就是有辦法溜進媽咪的房間,不然也沒有弟弟的存在。
唉,可憐的媽咪,每天晚上都要遭爹的的摧殘。
這不,裏麵又傳來媽咪的咒罵聲和低吟聲,爹的真是壞透了。
“南烈一,你這個色胚,你又偷溜進我的房間,明天我非要換鎖不可。”裏麵傳來媽咪生氣的聲音。
“寧兒,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幹嗎還要分房睡?天氣這麼冷,兩個人可以互相取暖。一個人睡這麼大張床多空曠啊。瞧,你已經開始熱了。”我好像聽到爹的流口水的聲音,哎呀,兒童不宜,但是,我們的耳朵依然貼的緊緊的,不過,弟弟的耳朵是貼近我的手。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了,不要忘記這個,要不要我放出來給你聽聽。”裏麵傳來媽咪得意的聲音。媽咪又來了,每天都放,我真怕那天我的耳朵都會聽出繭子了。
“寧兒,那個不算,那是你暗算我的,不算。”爹的耍賴的聲音傳了過來,垂死掙紮。
“聽清楚,這個可是你的聲音,你的承諾,還是,你要我放到網上去讓人們給我作證?”媽咪威脅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過來。
雖然不大聲,但是,連我都會背了,裏麵,傳來爹的困頓的錄音:
第一,我南烈一,是席清寧的情人,不是丈夫,永遠是地下情人。
第二,我南烈一,不能強迫席清寧做任何事,如果違背,罰我一輩子都不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