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子有些驚異,略有好奇的看向許易峰。要可知,許家如此龐大的家業,而許易峰作為葉家長子,又是留學歐洲的博士,前途可謂一片光明,其人又是儀表堂堂。
許易峰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來說道:“確實有這回事,是這樣的,這事是我與葉兄閑敘的時候談起之事,家父現在仍管理著企業,我則想利用這段難得的時間,進入安本學府,充實時間。”
許易峰的解釋,連葉晗都有些驚訝,沒想到許大博士這對老丈人說謊的水平,堪稱一絕。
王老爺子緩緩的看向靜曼說道:“難得他有這樣的選擇,這樣也好,靜曼目前也在安本學府讀書。”
“那這麼說,嶽父是幫寫推薦信了?”許易峰這被人自己認為的棘手事,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王老爺子說了一句讓許易峰和靜曼都聽不到的話:“那是自然,葉先生都這裏。”
“難得一聚,來,幹杯”邊說著,許易峰就舉起就被與幾人同飲。似乎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雙喜臨門,啊不,是一箭雙雕,一來婚事辦了,而來進入安本學府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葉晗深知,許易峰的這個決定,會使自己陷入危險中。
但那既然是許易峰自己的選擇,再大的危險也要學會著麵對,
有朝一日,都是要管理那龐大家業的人,與那時的官場商爭想比,現在的危險也隻是“皮毛之痛”。
歡聲笑語中,已是夜幕來臨之際。
離開王家宅院時,也是晚間八時,靜曼還在院門目送著兩輛車的離開。
車輛駛回主城道時,兩車停在西湖邊,對麵岸對麵的地方正是十分光亮,燈光閃爍。
那邊就是音樂節的主舞台,主舞台到外麵道理的地方都是人海湧動。
“醒酒,還感受美景,也不枉此行。”相鄰靠的兩車停在柳樹下,葉晗躺著,悠閑的吹了口氣。
許易峰回過頭來看著右側的這輛車:“沒看出來,以前真是小瞧了,法拉利458,深黑啞光。”
“代步工具而已。”因為是硬頂,就算躺在座位上,也無法觀賞天空的美景,隻能透著前擋風玻璃,看著天邊不時有幾顆星星飛走,真是美麗。
葉晗好奇的說道:“上次在醫院抓住的兩個混球,有沒有供述?”
易峰直搖頭,不過葉晗也沒驚訝,這結果早在預料之中。
兩人就這樣閉著眼睛,靜靜的吹著微風,醒酒。本來葉晗今日就要出國,卻沒想到出了一檔子事,按照原計劃不出意外,兩艘五萬噸遠洋輪船已在SH深水港碼頭。
而如今,許家的婚禮,新娘又是王老爺子的千金,葉晗深知,於情於理這席恐怕是缺不了,隻有將出國的事暫時向後推。
然這時,湖岸對麵傳來劇烈的啪啪響聲,許易峰與葉晗驚醒望去,隻見音樂節延伸在海麵上的主舞台已坍塌,煙花亂竄,引發大規模的人群騷亂,
短短一分鍾,湖岸對麵的主舞台的大部分已淹沒在水中;
而這時,身後的主路上,開始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跨過大橋朝那邊而去。
“救護車都來了,看來這情況不妙。”許易峰指著那岸邊還在騷亂奔跑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