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看著自己被他打開的手,魅惑一笑。
“當然,雖然我才來到b市,可白先生的威名,還是如雷貫耳的。”
“哦,是嗎?”
白司夜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她的調情。
看樣子真的像老婆不方便,所以心裏有些鬆動。
林韻輕笑,她當然不會那麼天真,以為白司夜已經上鉤了。
在白司夜這裏,她可是吃過大虧呢,怎麼會再那麼傻呢。
“白先生既然今晚沒興致,那我們可以下次再約。我隨時有空,歡迎打擾。”
林韻把一張名片塞進白司夜上衣的口袋裏,然後款款的離開了。
還不忘對他回頭一笑,盡是誘惑。
白司夜用手指夾起那張名片,掃了一眼。
“林韻,嗬,好名字。”
他把名片扔到後麵的保鏢身上,淡淡的說,“走吧。”
“這韓青青,完全判若兩人啊。之前天真可愛,現在風騷嫵媚,簡直是變了個心一樣。”保鏢感歎道。
白司夜嗤笑,“你怎麼知道現在這個不是真正的她?也許連她們家的人都忘了她本來的相貌,她想接近我,所以整成慕琉星。那證明,她之前就用過這種手段,整成別人。我並不是她第一個目標,隻是她在我這裏碰了釘子。”
保鏢驚奇的說,“難道她不止整了兩次容?那臉還能完整?”
白司夜笑了笑,掃視了酒吧一眼,輕佻的說,“你沒看過新聞嗎,有人整容三十幾次,這算什麼。就算臉塌了,還能換頭呢,現在技術已經可以做到了。”
保鏢表示,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那不是以後找對象,對方很有可能是整過容的?”
白司夜這才想起來,他的其他幾個保鏢結婚度蜜月去了,這幾個還是單身狗。
“鑒定的方法很簡單,一拳打在她的臉上,如果臉塌了,那就是假的。胸也一樣,上手就知道真假了。”
保鏢們風中淩亂了,表示沒想到老板是這種人,當眾教他們打女人,而且還麵不改色的講黃色笑話。
太汙了。
幾個人出了酒吧,又急忙往私人俱樂部趕去。
醫院裏。
張玨嚐試著動了動下半身,發現真的有了點反應,頓時開心得不得了。
她剛想大聲呼喊母親,自己能動時,忽然聽到裏間母親的說話聲。
“我知道,那你幫我去找那個房東,一定要趕在何秋媛之前找到她。”
“是的,必須找到。你找不到,張瑋凡和何秋媛就有可能找到,到時候,紙就包不住火,什麼都大白了。”
“我一定不能輸,也決不甘心……”
母親在和誰說話?
張玨非常好奇,她嚐試著抬起腳,好不容易下了地,慢慢挪到門口,打開了門縫。
尤慧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電話,樣子看著異常冷靜。
“當年何秋媛給我的東西,她和張瑋凡屋裏的鑰匙,要我等張瑋凡回來後交給他。我用鑰匙打開門,進了屋,找到了她寫給張瑋凡的信,把那封信藏了起來,沒有告訴他。”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