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好好說話。”我一顫栗，不敢想小鷗那句話的意思，“站起來。”
他站起來，依然是笑笑的。
“笑什麼？”我拍拍他的臉頰，“到底怎麼回事！知不知道她家長剛才打電話來算賬了？！”
“算什麼賬？你情我願的。嗬，”他拍掉我的手，“老師，我現在知道了。”
“知道什麼？”
“知道。。為什麼。。你要。。”他湊過來，“當。。風流種”說完嗤嗤的笑了。
“啪！”我甩手一巴掌過去。渾身顫抖。
不知是我太過用力還是小鷗酒勁衝頭，他一沒站住，跌在地上。
“為什麼。。打我。。”他蜷著手指，蹭蹭臉上浮起的手印，抬起頭，紅紅的眼睛。
“你告訴我為什麼。”
“不知道。”
“那就打到知道為止！”我抓起他一隻手，直接往臥室拖，他掙紮著要站起來，屢次失敗，隻得一路被我順著地板拖進了房間。
“小鷗，你知道老師不想打你。能好好說話嗎？”我癱坐在床上，不願點燃暴力的開端。
“我在說啊！是您沒有好好聽吧！”他爬起來，一臉無辜的望著我，我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那隻好用大家都不願意見到的方式了！趴桌上！”我猛地站起來，胳膊一掃，桌子上零碎的物件掉落了一地。
“為什麼打我。。您沒有說原因。。不能這樣做。”他後退了兩步，濕了眼睛，卻還是直直的的看著我。
“嗬，行。那您走吧。這徒弟張某教不起。”
我打開衣櫃，帶著怒氣整理著他的東西。在我開始往箱子裏塞衣物的時候，胳膊被一雙冰涼的小手抓住。
回過頭，小鷗已經滿臉淚痕，見我停下動作，他走去桌前，緩慢的彎下腰，手肘貼著桌麵，低下頭，“您打吧。”
我抽出那根很久沒用來做特殊用途的油畫筆。
我站著，小鷗趴著。沉默了一分鍾許久。
我必須承認，自己的手有些發抖。上次孩子的傷勢仿佛還在眼前，想到他那幾個難以入睡的夜晚，我的心竟開始刺痛。
張揚啊張揚，慫了吧？人家挨打的都不記著傷痛，你這個施刑者在多慮什麼呢？
我雙手繞到他身前，打開皮帶，又解開牛仔褲的扣子。
他一下子直起身，滿眼驚恐，慌亂的又扣上。
又是長時間的對視。
歎口氣，我伸出手，“皮帶解下來。”
他頓了下，慢慢抽出了皮帶，緩緩遞給我。
“椅子上。”我指了指旁邊帶靠背的木質凳子，我是想說跪上去，但這個字眼卻在要出口時被槍斃了。
他顯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推了他一把，用筆杆戳了一下膝彎。
他搖搖晃晃的跪了上去，瘦弱的胳膊抱住椅背。
我不禁想再爭取一次，孩子，不要讓我們都痛苦。“最後一次機會。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聽到一聲輕輕的歎氣。然後是無盡的沉默。
咬了咬牙，迅速用皮帶固定住他的身體，又抽出自己的皮帶，將他貼著凳子的小腿綁定。
“老師。。老師。。我，我不躲。。別。別綁。。”孩子明顯不安起來，顯然沒有發現我的真正用意。
當我開始解他的褲子，他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發瘋的掙紮著。
“不許動！”我吼了一句。他縮了一下，哭著叫，“老師老師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別這樣。求您了。”
“晚了。”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雙手一拉，連著內褲將他的褲子往下扯了一大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