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直接將她扔在地上,不帶有絲毫的憐惜,因為他們是歐陽子辰的手下,在他的身邊已經學會了心狠手辣。
歐陽子辰雙眸直盯著摔倒在地的女人,穿著一個抹胸的藍色連衣裙,頭發散落著。這如果讓別人看的話,會覺得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不過,她隻是一個學生。
聖利亞是規定學生不能穿校服以外的衣服,可是對於那些家庭背景大的,對學校投資非常多的,校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
摔倒在地的女人緩緩的抬起頭,有些驚悚,緊張的開口道:“辰少,軒、軒少,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林、雪、兒,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幫幫你,讓你開口?”歐陽子辰坐在沙發上,幽深漆黑的眸子足以看穿她,渾身散發著冷氣。連他歐陽子辰的女人都敢傷害,看來覺得活的時間太長了,該結束了。
林雪兒不敢去看他的目光,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我不知道辰少在說什麼?”
“哦?是嗎?”歐陽子辰邪肆的嘴角一勾,打一個響指,示意讓一個人開口說話。既然他將她帶到了這裏,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是她可以碰的。
殊從歐陽子辰後麵,走到林雪兒的跟前,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林小姐,那天你對許小姐所做的行為,我可是一清二楚。”
林雪兒驚了一下,臉色變得驚慌,想了想,那天在花園裏根本沒有人,他怎麼可能會看到?
於是,林雪兒又趕緊恢複自然,不過,還是被細心的淩夜軒捕捉到了,林雪兒無辜的開口道:“你憑什麼冤枉我?那天我根本就沒有去花園。”說完,還可憐兮兮的爬到淩夜軒的旁邊,摟住他的腿說道:“軒少,你要替我做主啊!”
“如果你冤枉的話,剛才你的臉色為什麼有些驚慌?”淩夜軒淡淡的開口。
“我、我……”林雪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林小姐,你別急著反駁,我有的是證據。”殊對林雪兒說了一句,然後從背後拿出一個小東西,別看他小,它可是全球限量版攝像頭,尺寸隻有幾毫米,安裝在東西上根本看不出來,歐陽子辰將它安裝在他頭頂的植物上,所以她對許小暖所做的行為都在這裏麵。
殊將它放到包廂裏的投影儀裏,當天的畫麵都一清二楚的展現出來。
剛開始林雪兒抱著嘲笑的態度麵對,結果,林雪兒越往下看,臉色就變得煞白。
當東西放完的時候,林雪兒已經無力的摔倒在地,臉色已經沒有血色了。
歐陽子辰走到他的麵前,蹲下挑起她的下巴,淡淡的開口道:“你說你碰誰不好,偏偏是我的女人。”歐陽子辰的指腹落到她雪白脖頸處,指尖劃了一下,血液就這樣流了出來。
歐陽子辰笑了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冰冷的說道:“你很有必要嚐嚐她所受的痛苦。”
林雪兒局促不安的將目光放到淩夜軒的身上,拉著他的手懇求道:“軒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淩夜軒的語氣也跟歐陽子辰的一樣,冰冷的說:“我說過,如果讓我知道是誰要殺害小暖,我一定用同樣的方法加倍還給她。”
林雪兒癱倒在地,覺得無力回天了。她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流淌著。
“把她,給我扔進海裏,水的位置我已經弄好了,你們隻負責看著她,讓她在水裏待一下午。”歐陽子辰指著幾個黑衣人,吩咐下去。
幾個黑衣人拖著林雪兒,林雪兒掙紮道:“許小暖,你不得好死。”
歐陽子辰嘲諷了笑了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