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暖愣在那裏。老天爺,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
他又是學生會會長,又是第一名,我服了他了。
上官雅子想到了昨天南羽墨說他轉到了(D)班,就去那裏看看他。
上官雅子站起身對許小暖說道:“小暖,你要覺得疑惑的就去學生會樓去看看啊,拜拜!”
上官雅子來到(D)班,看到被女生團團圍住的南羽墨,有些好笑的說:“嘖嘖嘖,羽墨哥到哪裏都這麼受女生喜歡。”
南宮羽看到上官雅子,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就向她所在的方向走去,結果,上官雅子看到南宮羽向這邊走來,臉上的笑容立馬收了回來。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走到人群中,將南羽墨拉了出來,看了看他還是衣冠楚楚的,便輕皺了一下眉,“你怎麼還是衣冠整齊的啊?”
那些女生怎麼沒有將他的衣服撕爛??
奇怪。非常的奇怪。
“你什麼意思啊?”南羽墨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上官雅子拍掉他的手,問道:“你那要去野外生存訓練嗎?”
“要的。”南羽墨點了點頭。
“太好了,可以跟你一起了。”上官雅子一激動,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南宮羽看到上官雅子的舉動,緊握拳頭的走到他們的旁邊,一拳砸在南羽墨的臉上。罵道:“臥·槽,連老子女人你都敢碰?”
上官雅子見南羽墨的嘴角出了血,氣憤的說道:“南宮羽,你有病!”
現在他們班裏都是嗑瓜子看戲的群眾。
“上官雅子,你是在護著他?”南宮羽一肚子的火,看到她為那個男人對自己發脾氣更是惱怒。
“不管你的事。”上官雅子雙臂交叉,語氣冷淡的說。與其在這裏跟自己生氣,還不如去管管你的母親,找自己的茬,讓我遠離你,我巴不得離他有曆史那麼遠的距離。
——
許小暖真的聽上官雅子的話,來到了學生會樓,她不知道路,結果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此時此刻,歐陽子辰正坐在中間的位置,聽幾個委員的建議,聽到有人推開了門,冷冽的目光投向了那個開門的人。其他的人也將目光投向她。
許小暖站在那裏很是尷尬,她真的很想這裏有個坑,自己跳下去將自己埋了。
許小暖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個,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說完,就想逃跑似的離開。
歐陽子辰快步走到她的旁邊,拉住她的手,語氣溫柔的說道:“暖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委員手裏的杯子落地了。
剛才他聽到了什麼?這是會長的語氣嗎?
許小暖甩掉他的手,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你們繼續忙,我先走了。”
歐陽子辰還想再拉住她的手,可她已經不見蹤影。
歐陽子辰搖了搖頭,又回到自己的座位。
——
這一天對小暖來說是相安無事的,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之前的那個醫院,對護士站的那個早上自己詢問的那個護士問道:“請問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那個人叫許雅。”護士查看了一下,對許小暖說道。
許小暖愣了一下,然後對護士說:“謝謝!”
“不客氣!”
許小暖回到家裏,撇了一眼廚房裏忙碌的媽媽,沒有打招呼對跑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學習。她發誓,一定要考第一。
吃飯的時候,許雅敲了敲門。
許小暖沒有理她,一直埋頭寫著作業。
“小暖,吃飯啦!”門外傳來許雅的聲音。
“你吃吧,我不餓。”許小暖有些不耐煩的說。
許雅知道自己的女兒生自己的氣了,自己何嚐不想讓她成為真正的人,可是她可以承受那七天脫胎換骨的痛苦嗎?
晚上——
許小暖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縮小,便睜開眼睛跑到浴室,從鏡子中看到自己這幅模樣的許小暖“啊—”的聲音。
“我的臉怎麼變成了這樣?我的臉怎麼變成了這樣?”許小暖癱瘓在地,喃喃道。
許雅跑到許小暖的身邊,看到她的麵容,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女兒不怕,一會兒就好了。”
“媽,我求求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麼?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許小暖推開她,蜷縮在地上,看到自己的母親,拉住她的手,帶有質問的語氣說道。
我到底是什麼?
這不人不鬼的模樣,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