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我和你們合作,隻要殺了若言,雪玲兒就是我的,哈哈哈。”吳子銘已經幾乎喪失理智一樣:“任何跟我作對的,都要去死,我就是神!”
“沒想到這小子比我還狠,除掉若言,勢在必得!”林晨招呼了一下他六個小弟便出去了。
雪玲兒摟住若言的脖子,輕輕親了一下若言的嘴巴:“倘若能夠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我想對時間,可不可在這裏慢一下,我想多陪陪你。”
“謝謝你陪在我的身邊,讓我感受到一絲溫暖,也感受到了你的溫柔體貼。”
兩人當再次親上,吳子銘突然趕來,看到了這一切,跑過去抓住若言的衣服,一拳揍在若言的臉上。
雪玲兒起身將吳子銘攔下:“吳子銘,你瘋了吧,你再打他我可就不理你了。”
“我剛才還以為他耍流氓呢,沒我的事,我走了?”
吳子銘見雪玲兒沒有吭聲,便自己悄然離去,內心滿是不服與不甘心。
“子銘兄也太莽撞了,想要勝利,可是要多加忍耐的,不然怎麼出其不意反招致勝呢,多想想吧,放開點有好處。”林晨突然來到吳子銘的身後,講了這些話給吳子銘聽。
吳子銘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似對非對,我更喜歡無事生非,我想問你,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這一切,還是要等上岸後,等他們分散了,再把他給除掉。”
吳子銘冷哼一聲,傲慢的背著手離去,但臨走時給林晨甩了一句話:“小心月神殿紫月曦。”
“你們六個過來,那個閱書筆錄誰帶了,我怎麼聽月神殿這名字好熟悉?”林晨從來沒有認真的讀過書,除了看妹紙就是追雲心,每天都是這樣重複,不知道月神殿也很正常。
“找到了,老大快看。”一人手握一本書,這是他們每讀完書一本書或者聽完一場課都要記錄的筆記。
林晨一把奪過閱書筆錄,翻看了一遍:“一個講究於無靈無魂無本源的天界門派勢力,祖師為上古魂境月神,主修醫與通靈之術,以月光為納取能源,每位弟子都是三界中佼佼神才,非常棘手啊!”
“林晨老大,你覺得吳子銘那小子靠譜嗎?”
“事成之後,將他一並除掉便是,這裏不能動用靈力,哪怕一神帝又何苦畏懼,更何況是他。”
“若言,船已經到岸上了,我們還是盡快行動為好,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紫月曦一邊說一邊走,來到若言麵前,看到若言與雪玲兒正在親熱,心裏頓時無語了,這是要氣死單身狗的節奏嗎?
若言回頭看了一眼,直接鬆開雪玲兒:“知道了。”
“你們有事就先聊吧,我先有點事。”雪玲兒打了聲招呼邊匆匆離去,感覺讓別人看到,總是怪怪的。
紫月曦摸了摸頭傻傻笑了一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也先撤了,天一亮就出發。”
“等等,她都走了,你走什麼,我有話想對你說。”若言攔住紫月曦的去路:“有關於人君之子一事。”
“人君之子,你說的是哪一位人君?”
“不是方冉歧,上一任。”
紫月曦走了走,左思右想一番“我幹脆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得了,人君是姬顏手下的三君之一,至於實力也和天界天帝不分上下,至於姬顏這人有沒有還不太清楚,這個世界古神死的差不多,不過說姬顏為魔帝,實力遠在幾位天帝加在一起還要強勢,而人君之子,我隻知道人君姬天與妻子若氏所生。”
“姬顏姬天,會不會是同一個人?”若言提出心裏的疑問,總感覺一切的事與人君脫不了幹係。
“不排除這種可能,時候不早了,我們通知所有人出發。”
……
“雖然沒有清新的空氣,沒有美好的風景,但是我依然很高興。”紫月曦眯著眼微微一笑,看著有些傻傻的樣子。
若言摸了摸鼻子:“貌似這裏啥也沒有吧,有啥好高興的。”
“因為高興我們還活著,這一路也沒想想的那麼可怕。”
紫月曦說完忽然看到岸邊不遠有一攤血漬,順手摸了一下:“血漬是昨天晚上的,應該是那夥人留下的。”
“話說血漬都幹了,你是怎麼……”
若言還說完,迎麵而來一位和尚,一口一個阿彌陀佛喊著,直接打斷若言,隻見和尚身穿紅色袈裟,卻戴著一頂白色的袈裟帽,身材也略瘦一些。
和尚合並雙手,頭略往下低:“阿彌陀佛,施主們,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若言也學著和尚的樣子:“阿彌陀佛,橋沒了,何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