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主幹咳了幾聲,起身揉了揉脖子問道枳宇:“你所說的她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帶我去找那小子。”枳宇斜視了血主一眼,對於剛才沒下死手,枳宇無非是想將若言據為己用,況且他當年沒有占據死城,主要的原因就是甫墨手中的城主令,跟甫墨曾經交手的枳宇,深知城主令的威力,此物絕非凡物,或許也是解開秘密的重要所在。
血主搖了搖頭,此時表情十分深重的說:“據我觀察,甫墨身在此處,與你說那人在一起,如果我們貿然前去,恐怕是難以對付,不如你先調養一段時間,三天後再說。”
枳宇點了點頭,不管血主所說是否,總之還是謹慎行事比較好,當年就是因為她才功虧一簣,依照枳宇的性格,他絕不會允許再一次失敗。
枳宇隨後丟下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已經在你身上留下氣息,別想跑的無影無蹤,三天後過來找我。”
血主偷偷一笑,心裏想著泣靈和空靈體的若言,叫他跑還不如不說,無論這次,都要當好“黃雀”這個角色。
由於剛才的黃光,引得所有人的注意,也許就像是刻意安排的笑話,在外生死爭鬥的人一致放開,全部向屍鎮彙聚,可能是以為得到神器便能獨步天下吧。
隱背著若言一路小跑,由於另一隻手拿著沉重的麻袋,跑了沒一會就氣喘籲籲,本來與巨屍戰鬥消耗的差不多,此時又背上若言,感覺有種累垮的樣子。
吳子銘得到若言的掩護,成功逃脫的他回到了小草屋內,為了取的雪玲兒和所有人的同情與信任,臨進屋時刻意裝出一副沉重哀傷的樣子給他們看。
推門而進,所有人望著吳子銘,見隻有他一人回來,所有人的心情變得沉重許多,尤其是甫墨和雪玲兒。
一想到肚子裏還壞著若言的孩子,甫墨的心不由得的有些傷痛,有些失控的甫墨抓著吳子銘的衣服就問:“若言他人呢,別以為我不知道,若言離開後,你也跟著離開了,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實話。”
“若言他為了掩護我,和一屍孩戰鬥怕是已經去了。”吳子銘流出眼淚,雖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吳子銘覺得,隻要他想得到的,哪怕付出所有也會得到,何況是眼淚。
看到吳子銘流淚,甫墨感覺有些慚愧的鬆開手,不過在吳子銘口中所說的屍孩,怕是當年的枳宇,而甫墨舉辦這場生死爭鬥,其目的就是除掉這個禍害,如果若言死了,這一切都完了。
當年雖然用城主令重創枳宇,可是枳宇的拚死掙紮逃脫,將城主令震飛而丟失,如果不是枳宇逃脫,怕是甫墨已經死在枳宇手中。
為了核對是否是事實,甫墨將枳宇的長相特征說出問道吳子銘:“你所說的是不是一黃發,年齡像十二歲的小孩?”
“沒錯,那小孩自稱為屍君,實力異常恐怖。”吳子銘可以將枳宇說的那麼厲害,為的就是讓雪玲兒覺得若言已經死了,變了想法跟自己走。
紫月曦撓了撓頭,隨後用手指著吳子銘:“書上沒有記載關於屍君的記載,怕是你對若言下毒手,編了個謊言欺騙我們吧?”
“書上是沒有記載關於屍君的信息是因為他本身不屬於三界。”
聽聞甫墨的話,紫月曦頓時有些吃驚,正個世界不都是三界,怎麼還非三界一說:“這就三界,怎麼還非三界一說,那他是什麼來曆。”
“三界隻是一個大型空間,還有其他的空間,也可以說還有第四界第五界,比如說你們知道的魔域,它就不屬於三界在內,而屍君的來曆,是屍界陵尚第四子枳宇,至於他為什麼來三界,為的就是三界裏的人還有靈力,你們所吸納的是三界自然產生的靈力,也被稱為外靈力,而吸納我們體內,用來修煉和使用本源魂靈的是內靈力,因而為此來三界,不管他所說是否屬實,總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甫墨將她所知枳宇的來曆一五一十的講給紫月曦他們聽。
隱背著若言進入房內:“沒錯,他所說的是真的,而當年,屍界進攻三界失敗,便派枳宇獨自潛留在三界內的人界,但是這人為人輕浮氣躁,而且十分張揚,一來人界就將一小鎮的人全部變成死屍,也就是我們所見的那些,他這一舉動,引得三君的注意,三君合力將整片小鎮封印於死城內,因此三界才會多年平安無事,話說你們但是過來幫把手,把他從我背上抬下來。”
甫墨和雪玲兒看到若言還活著,心裏的難過轉眼變成喜悅,一瞬間的變化,讓她倆深深刻刻的感受到若言在心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