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幫你接一下骨吧。”妖姬吩咐下去,準備了四根鐵管,手掌用力將鐵管沒入若言體內,從肩膀部而出。
四根鐵管全部釘在四肢,若言差點叫出聲,牙齒緊咬看著妖姬:“他日脫離,定要你們全部人的命!”
妖姬捂住嘴巴偷笑:“怎麼?怕痛?姐姐幫你止痛。”
“啊……”若言直接痛暈,身上的鐵管拔出,帶著點點骨渣,地上全是鮮血。
……
“也不知道若言過的怎麼樣。”甫墨趴在窗台前,一日夫妻百日恩,甫墨有時候都笑自己多想了。
已經過去半年,半年之久,外邊的季節好久沒親身感知變化,若言頭發也發生變化,紫藍色的長發,看起來更加帥氣,還帶著一束束紅發,這些日子,若言雖然飽受痛苦折磨,但是自己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強硬的多,愈合速度已經明顯提升。
“哈哈哈哈……”若言捂著頭部,對天狂笑。
若言自言自語的瘋說:“那些貪婪,都給我去死,不配活在世間!”
“殺,殺光他們!”若言開始掙脫鏈子的約束,體內的怨恨讓他感覺體內熱血沸騰。
“吵什麼吵,打擾小爺睡覺,是不是又皮癢癢了。”老鼠精拿著皮鞭走過來。
若言一紅一黑的眼睛看著他,看的他有些毛骨悚然,好像站在萬丈雪山一般。
“噗……”老鼠精口吐鮮血,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隻感覺胸口一熱,若言右手出現在他胸部。
鏈環還沾有一些肉皮,森白手骨將他全身血液吸收,這半年,幾乎沒有飽食過,一頓豐富的血餐顯然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身體完全掙脫束縛,若言開始朝黑暗地帶進軍。
一路上,蝦兵蟹將的阻擾幾乎沒起到任何作用,他現在,要找到妖王,將這些日子收到的淩辱,加倍奉還。
“呦,小哥,怎麼出來了?”妖姬露出肩膀,她應該知道發生的什麼。
若言掐著她的肩膀,右手五指深陷肉中,鮮血流淌,妖姬麵部痛苦表情:“我問你,妖王和我的兩把劍呢?”
“我……我真不知道。”妖姬被若言行為嚇到,不知所措的回答,又害怕若言將她殺死,又害怕妖王不會放過她,進退兩難。
若言摸了摸她的頭:“真的?”
妖姬點了點頭,可是看到若言一臉憤怒,似乎感覺到有些大條了。
若言笑了笑,雙手微微用力,直接把妖姬頭顱擰下。
“永遠給我沉默!”若言哈哈兩聲,腳步慢慢逼近,此時妖王感受,他的每一步,自己好像離地獄越近一步。
“出來吧!”若言停下腳步,遠處,雖然無法看到,可是與若言正麵相對。
妖王手裏握著若言的兩把劍,打算與他決一死戰。
“交出泣靈和戒鏈。”若言捂住頭部,臉部突然表露出痛苦:“我不想,不想成為殺人機械,幫我。”
妖王吃驚了,此時是殺死他的好時候,可是他剛邁出一步,一道紅光從身體透過。
砰……
妖王手上的兩把劍滑落在地,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似乎沒有感覺到。
紅色口子出現在頭部,妖王從頭部到腿部一分兩半。
胸口丟出戒鏈,等若言重新帶起戒鏈,全身紅光再次被壓縮在手部。
對於封印,已經幾乎沒起到什麼作用,現在隻能充當一張底牌。
從第九層到出去封妖塔,一路上蝦兵小將不斷,若言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也沒遇到什麼阻擾。
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院長,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待他,甚至有種想殺他的衝動。
吱呀……
“請進!”淼旭喝著淡茶,在若言推開房門,自己壓根沒抬起過頭。
“我隻想知道你……”
還沒等若言說完,淼旭打斷若言的話:“我知道,不過我有我的道理,無需多問。”
一聽這句話,若言直接火了,自己在封妖塔受了半年的痛苦折磨,一句話就想打發自己走,未免太兒戲了。
若言剛想拔出劍,應該說隻拔出一半,淼旭已經來到自己照片,右手掐著自己的喉結部分:“我告訴你,事已經發生,能受就受,受不了給我走人,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在死城發生的那點事已經被人所知,如果你執意走,我保證你馬上會被人碎屍萬段,就算你感覺你實力突進,可是我告訴你,就你這操控,就算沒踏入魂靈門檻的人都能對付的了。”
若言慢慢把雙手從劍柄上挪開放下,看到若言冷靜,淼旭鬆開手。
若言一句話沒坑,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一路上,背後人指指點點,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安靜地靜下心。
“喂,是你嗎?”秦倩叫道若言。
聽到回聲,秦倩微微低下頭:“怎麼?不高興了?”